陈冰焦急万分,无心欣赏美丽的夜景。无数次从心里默念道:
“小茜,你千万不能有事,要不然,我怎么向你的被关在看守所里的父亲,以及你死去的母亲交代呢?”
河堤上人来人往。
到处是散步的,垂钓的,观光的,锻炼身体的人群,到处是一张张陌生面孔,哪里有吴小茜的影子呢?
陈冰在滨江大道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人民公园。
人民公园的广场上,人山人海,人声鼎沸,音乐声声,一群人排着整齐的队列,随着音乐的节拍跳起了健身操,
一些人在一起跳交谊舞,一些人跳霹雳舞,一些人打太极拳。
一位名叫阿阳的流浪歌手被人群围在中央,只见他手拿话筒引吭高歌,卖力地唱起自己这些年创作的原创歌曲。
人们欣赏他的演技和唱功,赞赏他的才华和品格,以及坚忍不拔的毅力。
掌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上次,陈冰带着小茜来人民公园玩耍时,那位专门为孩子们提供唱歌机会的老头,依旧来到了人民公园的广场上。
这名古典式的老头与这名现代派的流浪歌手相比,暗淡失色。
虽是门前冷落,但还是有一群孩子排着长队,依次唱歌,一曲终了,老头带头鼓掌,围观的家长们跟着为孩子鼓励。
歌声,掌声,吆喝声此起彼落,响成一片……
那天晚上,吴小茜就是从这个老头手里接过话筒,在唱《小草》这歌曲时,陈冰在人群中现杨建设。
此后,杨建设一路跟踪他们,致使自己再次遭到了杨建设的恐吓。
“他把吴小茜带到哪里去了呢?”陈冰差不多已经断定是杨建设将吴小茜带走了,心中无比愤慨,“这个畜生究竟想干什么呢?”
陈冰本想报警,找警察帮忙,但怕伤及到吴小茜,才没有报警。
“小茜,你在哪里?”陈冰抱着侥幸的心理四处寻找,走了无数个地方,喊破嗓子,还是没有找到她。
她只好打吴波家的座机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她无奈地拨打张琴的手机,手机通了。
张琴焦急地问:“陈姐,小茜找到了吗?”
“还没有呢,”陈冰责备道:“我不是让你在家等电话吗,你跑到哪里了?”
“我见你们没有消息便下楼了,可到处都找了,并没有现小茜呀,”张琴焦急地问:“你说她能去哪里呢?要是找不到小茜,我们该怎么办呀?”
“你先别急,我马上回家。”陈冰认定吴小茜是被杨建设带走之后,以为他是想敲诈他们,不可能伤害小茜,反而安慰起保姆来了。
陈冰错误地以为,自己更换了手机号码之后,杨建设暂时与她联系不上,才没有给她来电话的。
如果吴小茜是被杨建设绑走了,他一定会问吴小茜要家里的座机号码,到时候杨建设一定会打电话到家里。
于是,她急忙在人民公园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吴波家。
“这个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呢?”陈冰断定杨建设已经打过电话到家里了,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屋,现张琴并不在家里,急得直跺脚。
“杨建设啊杨建设,你不就是要钱吗?我想办法给你,”陈冰自言自语道:“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要是吴小茜有过三长两短,别怪我对你别客气,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陈冰心急如焚,心力交瘁,一屁股跌坐在沙上,陷入了沉思。
突然,吴波家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像杀猪似地嚎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