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面带微笑的行了个礼:“慕容老夫人有所不知,因着慕容家二小姐今儿在赏花宴做出那般有碍风化的事,太后娘娘知道了气的头疼,这所有的太医都去了太后宫里了,这小太医还是怡贵妃听说淑妃娘娘肚子又疼了,紧着空出来的,太后娘娘也说了,等一会给淑妃娘娘瞧了肚子,还让淑妃娘娘带着慕容老夫人一起去太后宫里给太后一个交待!郑太医,还不赶紧上去给淑妃娘娘瞧瞧病,要不然误了太后娘娘的事可就不好了!”
淑妃这时才觉的不妙,可想想祖母都说了自家小妹都吓的认不出人来了,定是被那两女人给折腾的,然不成没事的人没错,被吓病的反而还有错不成,想着她自己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安慰自己!
只她带着慕容老夫人来到太后宫外被拦着站在外头时,心里不知怎么着就开始狂跳起来,这太后叫了人来却不让进去,只让她与祖母在这殿外站着,这又是什么意思,只等了一会就瞧着大长公主带着人匆匆进宫来了,从她身边过时只望了她一眼就让她觉的身上阵阵子的寒。再到瞧见自家父亲带着披头散的母亲与小妹一起进宫时她算是彻底石化了,只这后面还跟了个男子,这是什么情况,她不由回头探询着望向祖母,不是说小妹去参加这鸾媚的赏花宴被恶意推到了莲花池子里吓着了么?怎么还有个男的?
那慕容尚书一眼也未瞧正焦急望身自己的大女儿,只在殿前就跪了下来磕头:“臣教女不严,犯下如此恶行,求太后皇上赐罪!”慕容夫人与慕容馨儿在府里被他第一次的下狠手给打的心底怕,瞧着他一跪下也跟在后面跪了,再也不敢乱叫一声。慕容老夫人颤抖着手指着:“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宫里出来一位风仪女官,带着两个嬷嬷,冷冷的瞧着跪在后面的慕容夫人和慕容馨儿:“太后懿旨,慕容馨儿不守女戒,缕缕犯错犹不知悔改,现在更是变本加利,还想陷害皇室贵女,虽自食恶果,但罪无可恕,先掌嘴三十,送庵堂至成年后进滕家于孙少爷滕俊为妾,慕容夫人教女不严,同样掌嘴三十,除去诰命封号,淑妃早知家人如此却不多加劝导,造成今日恶果,降为淑嫔,腹中孩子生下就交由德妃教养,慕容老夫人不辨事非黑白,还敢在宫中吵闹,亦撤去诰命,今后都不许入宫。滕家孙少爷心思黑暗,敢设计皇家贵女,重打三十大板送回滕家,从今后不得参加科考!”说完没人理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的淑妃和两眼翻白的慕容老夫人,直接就上行施刑。而那滕俊前面听着没自己什么事正暗自在心中庆幸,就听到了后面对自己的处理,一下就嚷了出来:“我要见太后,我是冤枉的啊,都是这个慕容馨儿做的,不关我的事啊!”只还没喊完嘴里就塞进了一团臭的破布拉着趴到施刑的长凳上被扒下了裤子打了下来,可怜他平日里也是家中娇贵的少爷,没两下就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