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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赵柏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赵靖绍,那个阻挡他迎娶公主的巫婆。【愛↑去△小↓說△網qu 】
“市的天,开始变了。不要轻易出随园,也别掺合进去,赵家不参与政治。”电话那头的赵靖绍一本正经,“对了,执法组的人给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我知道的,最近都不会出去。”赵柏云言简意赅,“父亲,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
“……”赵靖绍咬牙切齿,恨不得顺着电线爬过去将赵柏云狠揍一顿,能不能揍的过的问题先暂时放在一边。“小公主最近还好么?你没有对小公主做什么吧?!”语气中满是怀疑和防备。
赵柏云眉眼带笑:“没有,我不会委屈了清菡,父亲您不用担心。倒是有一件事儿,我希望父亲您能帮助我。”完全没有一点求人的自觉,这种你得帮忙的口气,让人很想打他,至少赵靖绍就是其中一员。
“说罢,什么事儿。”赵靖绍耐着性子听下去,然后在未来的很多年内,他都在懊悔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听下去了呢?怎么没有立刻挂断电话呢?!不然的话,他家小公主就不会被赵柏云这头狼崽子给叼走了。
“是这样的……我想……所以希望父亲您能帮忙,您也不希望到时候引起什么轰动对不对?与其到时候被揪住,不如现在就高调一番。”赵柏云嘴角带笑,眼中是势在必得,“而且,您也舍不得她受委屈不是吗?”
赵靖绍咬牙,拿着话筒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幸亏话筒质量过关,或者说幸亏赵靖绍知道收敛。就算气的再狠,也不会失了风度。
“你个臭崽子!!别以为拿着免死金牌我就不能收拾你了!!”赵靖绍的声音仿佛从牙齿缝中挤出来,满满都是不甘。他当然不甘,不仅不甘,他还很气啊!但是就算是再气他也不要答应,谁叫赵柏云这个狼崽子拿捏住了他的死穴!!
“不不不,这个不在我,在您自己。毕竟……您说对吧,我想您会给我一个最满意的答案的。”赵柏云眼中戏谑一闪而过,随即变成了期待。
赵柏云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看那一脸餍足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柏云是出去偷吃了呢。
电话那边,赵靖绍一脸肉痛又期待的挂断电话,脸上的表情在愤懑和傻笑中来回切换,最后归于咬牙切齿。
“管家,帮我准备……”赵靖绍不情不愿的吩咐管家,管家一脸喜悦和欣慰的去准备赵靖绍吩咐的事儿。
至于这两人最后达成了,无人得知。只因起初赵清菡询问的结果,都是一个笑的面满春风,一个恨的咬牙切齿,谁都不肯将原因说出来,久而久之,赵清菡就没有问过了。
“这种事情不要问我,你们自己拿主意,我已经很久不管事儿了。已经弄不懂局势了。不要再打电话来了!”老爷子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看着端坐在一旁手中端着香茗,眼睛看着棋盘的赵清菡,心中叹息:他许家合该有这么一劫吧?度过是无上辉煌,度不过……唉…
赵清菡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坐在一旁唉声叹气的老爷子,明天今天的这盘棋是没法下了。
“老爷子有什么烦心事儿与我说说吧,也许我帮不了您什么,但是做一个树洞我还是很称职的。”赵清菡眉眼含笑的看向老爷子,一身气质淡然优雅,端的是温婉大方。
老爷子看着眼神清亮的赵清菡,心中叹息:他们许家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丫头呢。
“不是什么事儿,我想你大约是知道的。我当初就说过不管事儿了,但是架不住有的人不死心,如今一个个来扰我老头子的不安宁。”老爷子摆摆手,接过赵清菡递来的一杯清茶,喝了一口,满口茶香,仿佛冲散了之前的郁闷。
“既然如此,老爷子您就别管了,总归您家里还有那么多顶梁柱在顶着天呢,怎么也不会塌的。”赵清菡一边收拾棋盘的残局,将棋子复原,一边轻声的劝慰老爷子:“而且我当初还答应了老爷子您,会保住许家的。别说我和阿绍的交情,就冲我认你做了爷爷,我也不会放着许家不管的。所以啊,老爷子您就放宽心在随园悠闲的做个农民吧。”
老爷子听到赵清菡的话后,心情好了许多,也复杂了许多:“唉…丫头啊,是我连累你了。”
“谈什么连累不连累,我若不想谁敢欺我。说不上连累,大概是缘分吧,与阿绍投缘,与老爷子您投缘。您若是觉得对不住我啊,您就别整天一个人去湖上折腾了。”赵清菡端着清茶,抿了一口,丝毫不管对面老爷子听到话后一脸尴尬的表情。
“我…我那时帮你训练随园卫,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如今怎还埋怨起我来了。”老爷子忍不住呛声,端的是色厉内荏。
赵清菡也没有拆穿,反而顺着老爷子的话:“行行行,我真是谢谢您了。【愛↑去△小↓說△網qu 】那为了随园卫好,老爷子您下次一个人去湖上泛舟垂钓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上几个随园卫啊?我可不想再听到您落水的消息了。您可知道我第一次听到您落水的消息后有多着急,吓的我些天没睡好。”
“……”老爷子迎着赵清菡恳切的视线,终于还是妥协了,有些泄气的道:“好吧好吧,我听你的。以后我去湖上的话会带上随园卫的。”
“不只是湖上,以后您出门必须得带上随园卫,不管是去山上摘水果还是去摘菜,或者去湖边钓鱼,您都必须带上!”赵清菡放下茶杯,眼神直直的看着老爷子,丝毫不给老爷子侥幸的机会。
老爷子被赵清菡灼灼的目光看的一阵心虚,最后不得不答应了赵清菡的要求。
赵清菡见老爷子点头,终于满意的点头,眉眼带笑的解释:“不是我限制您的自由,是您自己太不靠谱了。您说说,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您都出了多少次状况了?才来的半个月还算安分,等您逛熟了随园了您就跟撒欢的野马似的到处跑,折腾的都找不着北了吧?”
老爷子本想反驳,但在赵清菡一脸“你敢反驳我就敢打脸”的表情下歇了火,委委屈屈的听着赵清菡的训,那模样好似被恶婆婆刁难的小媳妇儿似的。
“您说说您,啊,第一次去山上摘水果,好险管家叫了初一陪着你,给您当了人肉垫子,不然您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会只被惊吓了一番?!这个就算了,那您第二次去地里,那门口不是写着养了恶犬,您没看见呀,最后被狗追了一路,还是随园卫帮您拉走了狗!您说您没事干嘛去报那狗崽子呀?”赵清菡手中把玩着棋子,将老爷子的“光辉事迹”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