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最后,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吻他。
仿佛这些日子以来的气闷也随着这个吻而融化了,她爱他,哪舍得真的冷落他,更舍不得他受一点伤流一点血。
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别生气了,我错了。”慕硕谦衔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让她全身一颤,十分诚心的道歉,“对不起。”
顾七里知道此时应该把他推开的,否则她就会彻底沦陷在他精心设计的陷阱里,他这是先上苦肉计再上美男计,最后动用温情戏码。
可她很没出息的选择了一动不动的听完了他的道歉。
“还生气”慕硕谦用鼻子蹭了一下她的鼻头,惹得她把脸偏向一边。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有类似的情况生,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顾七里用手指重重点着他的额头。
慕硕谦任由她拿着他的脑袋出气,听话的像是乖宝宝,丝毫不敢反抗。
大概是他十分谦卑的态度让顾七里也不出火,她转而捧起他的手,心疼的问:“还痛不痛了”
“不痛。”
“你是不是傻了,故意把自己剪伤,如果伤口再深一些就要去缝针了。”
“那你以后还会不理我吗”她整整晾了他两天,天知道他这四十八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明知道她不会理他,还每天找各种理由去法餐厅,搞得一众高层都以为他对法餐厅哪里不满意,私下里不知道紧急开了几次会。
今天如果不是他剪伤了手,她依然不会搭理他,那种感觉真的是糟透了,就像一个人失去了魂魄,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心不在焉。
“我要是再不理你,你还要把手弄伤”顾七里不赞同的瞪向他,“慕硕谦,你是小孩子啊,没事儿学人家玩自残。”
他勾起嘴角浅浅笑了一下,倾身抱着她:“你可以试试。”
“慕硕谦,你威胁我是不是”
“不敢。”他亲了下她的耳鬓,“我怎么敢”
“那你记住今天说的话,否则,大刑伺候。”
“大刑捆绑还是滴蜡还是垂吊”慕硕谦好整以瑕的盯着她渐渐变红的脸。
顾七里直接气得走人了,不过嘴角却是带着笑的,跟他堵气,她更难受,现在大家重归于好,她当然开心了。
餐厅的开业活动结束后,慕硕谦接到了一个电话,澳城那边有点紧急的事情要处理,他坐下午的飞机回去了。
而顾七里还要继续留在a市进行工作交接,十天后,完成了这次任务的顾七里和刘之年也一起返回了澳城。
在候机厅里,她隐约看见了一个人,她戴着大帽子,背影有点像秋语飞,她的手臂还挽着一个女人,因为背对着她,看不清脸。
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她的视线,顾七里便没放在心上。
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刘之年第一次对她说了谢谢,他由开始对她的怀疑、轻视到最后被她的专业、敬业和积极向上的性格所打动,其实从他见到顾七里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她是有背景的,可他不知道她的背景竟然这样强大,这也是他更加佩服她的原因,明明可以靠背景吃饭,却偏偏要靠实力。
一句谢谢让顾七里受宠若惊,她连忙摆着手说:“这是我的工作,做好了是应该的,做不好,您尽管批评,谢谢这两个字真是承受不起。”
刘之年笑道:“我这个谢谢,一方面是出于工作,你的表现确实很出色,是个得利的助手;另一方面是出于我个人的原因,谢谢你在那场自荐会上夸奖了我。”
“啊”顾七里有些不明所已,“我夸奖您了在竞争f国总理一行入住资格的自荐会上”
刘之年笑得莫测高深:“那个当初跟鹅同睡的厨师就是我呀。”
顾七里这才恍然大悟,她只知道法餐厅曾经有一个厨师为了做出最好的鹅肝在f国与鹅同吃同睡,这个故事当时特别的感染她,于是她就临时挥把它当成葡京的光辉讲了出来,没想到这个人就是现在的刘之年。
刘之年看到她脸上的惊讶,无奈的摆了摆手:“饭我就不请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餐厅见吧。”
顾七里目送着刘之年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而她刚要排队去打车,慕硕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急忙推着行李箱走到一边接电话。
因为他们坐得是晚班的飞机,飞机又因为天气原因而晚点,他们在机舱里整整枯坐了四个小时,到达澳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她不想打扰慕硕谦,也没告诉她自己到底坐了哪一趟航班。
“原地等我一会,我马上到。”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挂了。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那辆熟悉的挂着5277车牌的迈巴赫便从不远处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