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京虽然熟读“黄帝内经”,但有关西医方面的书籍,却从来没有涉猎过,甚至连rh阴性血型也是昨天才听说的,他怎么懂得神经中毒的知识?
这一切多亏他手上戴着一个神奇的戒指空间。
戒指空间里种着“五毒草”,有关这种药草的药理、药性、药量、使用方法等等,那是必不可少的。
张小京不傻,当然不会跟刘登远实话实说。人心隔肚皮,张小京跟他亲爹都没有谈及过戒指的秘密,何况是非亲非故的刘登远。
张小京挠了挠头皮,憨笑道:“我也是猜的。”
“猜的?”刘登远失声道,脸上的表情有点失望,“你凭什么这样猜测?”
张小京道:“‘黄帝内经’有云,数脉一息五、六至,乃是湿证与虚证之象,因湿邪阻滞脉道或气血虚而不能充盈脉道所致。”
“但凡毒素,皆为至阴至邪之物,邓叔曾经又中过蝎毒,所以我才大胆的猜测,他的病是由体内残留的蝎子余毒所导致的。”
“这哪是猜啊?”刘登远吁了口长气,不满的看了看他,“用词不当,应该叫推理。”
张小京很无辜的笑了笑。
“你的推理引经据典,有根有据,令人信服。”刘登远撇开刚才的话题,又抛出一个新问题,“你有办法将残留在神经中的余毒清除干净?”
如果说刚开始他对张小京还只是出于一片关心的话,那么此刻,他已经对张小京有了更多的期待。
张小京道:“张家老神医遗留下来一个秘方,专治蝎子、蜈蚣、毒蛇等,我想应该有效果吧。”
无奈之下,张小京只好搬出老神医来做挡箭牌。
听到“秘方”二字,刘登远忽然想起了往事,神色骤然一滞,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痛苦。
“爷爷,你怎么啦?”站在他对面的刘芸见了,连忙挤到他身旁,紧张兮兮的问道,“是不是心脏病又犯了?”
她这次参加“下乡医疗团”,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年迈的爷爷。
刘登远摆了摆手,“小芸,爷爷没事。”
刘芸不放心,紧紧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神色缓和了许多,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刘院长,是不是累了?”李玉娟也挺担心的,毕竟刘登远年岁大了,要是在自家出了意外,这个责任她可担当不起。
“不累,不累。”刘登远摆着手道,“小京,你继续说。”
张小京愣愣的看着他,心说这位老爷爷,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已经说完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呀?
看着他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刘登远这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的笑了笑,“你说完了?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
刘芸不无担忧的说道:“爷爷,我看你是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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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登远没有理会她,眼神灼灼的看着张小京,感叹道:“你张家老神医不仅传下来一手精湛的针灸术,秘方也不少啊。”
张小京顿时心生警觉,这货不是看上我家的医术了吧?
听到张家有秘方可治父亲的病,邓素素顿时感觉张小京废话太多,催促道:“小京,你快为我爹治病吧。”
刘登远道:“对,对,治病要紧。”
张小京笑道:“嗯,那我采药去了。”
刘登远愕然道:“还要临时采药?”
张小京笑了笑,“这就是这个秘方的神秘之处,药草必须要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