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泥土的感觉真好。
缓过气来,张赫终于弄清了那软软的、弹弹的、圆圆的东西是神马了。少女的翘臀,手感极佳的翘臀,但还仍旧身在水中的张赫却也不敢乱动,唯恐这小妞也像柳媚烟那样,将自己再次扔进水中。
“终于着陆了,哥要反击报复了。”张赫想到做到,不等阿朵反应过来,张赫的双手便开始行动了,由原来本能的抓改成了摸。
我摸,我再摸。
阿朵貌似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薄过,在张赫的突袭下瞬间忘记了反击,双颊滚烫的呆在了原地。
尼玛,你不是会吹哨子吗?哥让你连*哨子的机会都没有。知道自己死不了,最多就会再中点蛊的张赫,恶向胆边生,在阿朵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堵上了她柔软的双唇。
冬季的池塘还是挺冷的,阿朵的酥唇很软,也很凉,和平时亲的那些火热的嘴唇明显不一样,像吃薄荷糖似的。
阿朵被张赫给袭击蒙了,忘记了反抗,也忘记了配合。不过这倒难不到张赫,因为他碰到过好几次这种情况。张赫捧住阿朵俏脸的双手左右开弓,用大拇指同时挤压住阿朵的两侧嘴角。颌骨轻松打开,张赫的舌头乘势而入。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画面,让阿朵的思绪飘向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熟悉而又渐渐有些模糊的身影,燕京大学未名湖畔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入阿朵的脑海。记忆如画,阿朵的心渐渐变得柔软起来,随着脑海中那个人影不断的闪现,阿朵开始渐渐沉沦。
阿朵开始配合张赫了。
香酥的软舌,细滑灵动;晶莹剔透的耳垂,白嫩圆润的玉脖,都是阿朵比较敏感的部位。随着张赫火热而又温柔的袭击,阿朵渐渐迷失了自己,她迷上了双眼,微微扬起了滚烫的俏脸,在一声声密集而勾魂的娇-喘中,任由张赫顺势而下。
“v”领针织衫下,锁骨完美的“s”形是如此的勾人;在往下,是一片凝白的雪原,雪原上,两座雪山露出了半边笑脸。轻轻掀起针织衫,张赫便看到了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山,和一条深不见底的峡谷,还有一件鹅黄色的蕾丝边性感内衣。
白嫩的泡水豆腐上,水痕犹在,让雪山平添几许江南水乡的柔美。
打铁要乘热,复仇要及时,张赫毫不犹豫的将右手伸进了衣领。比翘臀更弹,更软,也更滑的手感,蛮横的冲击着张赫的神经。如今的张赫已将九阴抓-奶手练得炉火纯青了,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女人柔软如水。
手掌捂住连一半都没捂住的超大胸器,大拇指在峰顶的花蕊上轻轻滑动。
若将阿朵比喻成音响的话,那峰顶上的花蕊无疑便是音量开关,随着张赫温柔的抚摸,音响的声音渐渐变大也变得更为密集。
阿朵沉浸在幻想中,张赫则由最初报复性的恶作剧变成了情-欲勃-,全身都充满了雄激素的男人。
脱掉,脱掉,衣服脱掉。
阿朵嫩滑如脂的上半身只剩鹅黄色的蕾丝边内衣了。高高耸起的山岚,几乎将内衣给撑爆,光洁平摊的小腹上每一克多余的赘肉,“s”型十分明显的小蛮腰,将这小妞曼妙的身材完全凸显了出来。
这个满身是刺的小妞,居然会这么温顺?难道她对哥一见钟情了?
哥是很帅,但貌似这小妞不是花痴耶?虽然张赫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已被雄性激素给填满,但理智却告诉他事出有因。
人和动物的差别就在于人有理智,知道思考。但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人和动物却又没任何差别,比如眼下的张赫。理智告诉他,事情绝对有异常,但他还是选择了本能的选择。
内衣解开,两只肥美白嫩的天鹅,迎风展翅而出。
阿朵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情绪,依旧在配合张赫的探索和挑逗,密集勾魂的嘤-咛中,阿朵如梦似幻的呼唤惊醒了张赫,“明宇……”
果然事出有因!尼玛,哥被这该死的小妞当成了幻想中那个叫明宇的混蛋了。“气死我了。”张赫恨恨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