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师祖阿琼可就不一样了,先,自己不是太了解她;其次,她是华西官方的人,至少目前还是,所以,张赫是真心不敢轻易外传修神功法。
就像对鹰王一样,张赫不是不相信他的为人,只是不相信华夏错综复杂的官场关系。
官场,永远都不是一个可以完全敞开心扉的地方,否则,死的一定是自己。所以,但凡事涉官场,都一定得慎之又慎,小心再小心,除非哪天,自己也能像师父一样,可以傲视整个天下,就算大家知道自己犯忌了,就算大家都眼红了,就算所有人都群起而攻之了,自己依旧能笑傲寰宇,无视那些嫉贤妒能的白痴。
到那时,哥想让谁修神,就赏谁一本修神功法;哥想让谁修魔,就送他一套修魔的绝技。
张赫跳跃式的思维,又被密室内猛然变得更加狂暴的真元波动给拉回现实,“……”随着真元疯狂的运转,师祖阿琼那沙哑的声音终于又再次想起了。
狂吼连连,不过确实用张赫听不懂的苗语出来的狂吼,狂吼过后,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阵死寂,随即,却又响起了阿朵焦急的呼唤声,“师祖,师祖……”
张赫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踹开了厚重的铁门,入眼而来的是阿朵搂着昏迷不醒的阿琼的画面。
额,不会真出事了吧?望着脸色苍白如金纸,无力靠在阿朵怀中的师祖阿琼,张赫随即便冲了过去,一把抓起了师祖阿琼干瘦的右腕。还好,只是真元耗尽,脱力昏迷而已。
脱力昏迷,小菜一碟之事,再加上师祖阿琼本来就是元婴期的超级高手,所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张赫便成功的救醒了师祖阿琼。
“师祖,你没事吧?”阿朵忍不住满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阿琼溺爱的摸了摸阿朵的秀,柔声说道,“丫头,记住老身传给你的功法,待时机成熟了,便抓紧时间好好修炼,这天下终归会大乱一场,只是早晚的事而已,到那时,苗疆就靠你来守护了,去吧,老身要和这小家伙好好聊聊。”
不等阿朵开口,师祖阿琼便扭头扫视了眼静立一旁的丈母娘和小姨,淡淡的说道,“你们也出去吧。”
“是,前辈。”丈母娘和小姨弯下腰,满脸恭敬的回答道。
尼玛,终于看到你吃瘪了,望着弯腰行礼的小姨,张赫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阵浓浓的得意,这还真是应那句老话了,怎么说来着?
对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
众人都退出了密室,师祖阿琼便紧盯着张赫,直到张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心虚,难道哥最近又做了神马对不起阿朵的事?不对呀,哥最近还是很乖的嘛?只不过摸了小姨一下而已,除此外,貌似没干神马坏事呀?
就在张赫疑惑不定之际,师祖阿琼终于开口了,“小家伙,你是不是很好奇,老身为嘛成了华夏官方的人?”
额,这可是你问哥的,哥可不是有心想要探听你们苗人的秘密,到时候,你可不许哥神马心血之誓哟,虽然张赫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还是忍不住重重的点了点头。
师祖阿琼微微笑了笑,方才缓缓说道,“此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不错,其中确实牵涉到很多苗人的利益,但总体说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鹰王顾艺是老身的义子。”
额,义子?这年代居然也流行这个?靠,鹰王顾艺,这老变态的名字也太有才了吧?虽然顾不是那个故,但还是尼玛的太有才了。
是不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实在太丑了,所以才故意取名顾艺的?如此一来,就算泡妞不成,也能占点小便宜,不是?比如说,某个老恐龙在气急败坏之际大吼一句:老娘是故意的,你爱咋地就咋地?
你看,这不就成功的得到了一只老恐龙吗?至少咋听之下,能让人误认为就是这么回事,误以为他们两确实有一腿,不是?
简单的自娱自乐了一句后,张赫便不由自主的有些失望了,本来还打算从华夏官方这里挖走师祖阿琼的,但现在看来,可能性不大了。
尼玛,兜兜转转,不知不觉中,所有人都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给锁在一起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无形中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就那自己来说,在这根无形绳索的作用下,都已经和华夏所有修真界势力扯上了关系,而且和华夏官方也扯上了关系,在这条无形的绳索中,有敌人,有朋友,有亦敌亦友,还有各种牵扯不轻的利益关系。
尼玛,也不知道这条无形的绳索迟早会把哥拉入神马样的恐怖旋窝之中,恐怕再过一段时间,等哥的势力再膨胀一下后,哥恐怕就真的再难独善其身了。
尼玛,蛋疼呀!
张赫忍不住出了声无声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