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扬想了想,说:“可以先模仿原来那块定做一个,但现在没有底样,不知道能不能瞒过伯母的眼睛。”
楚依然说:“我记得那金佛的样式,我可以画一个图形出来。”
她原本有一块和秦少岚的金佛一模一样的,只是字不同,但前段时间被徐芊芊拿走了,就不能比着那个仿造了。
“行,”左清扬说:“那你画出来我看看。”
楚依然凭记忆很快画好了,左清扬一看,大喜:“好,就按照这个图重新做一块。”
有钱好办事,“澜”字金佛很快做好了,楚依然帮秦少岚挂在他脖子上。
左清扬叮嘱:“老大,这块金佛对于你很重要,你要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你的脖子上,绝不能取下来。”
秦少岚点头:“我不取。”
“好,我们现在去找你母亲。”
三个人即刻赶往冬江市。
……
冬江市。
大漠孤狼让白狼在另一个地方等候,他独自走进了关押冷雅琴的那套房子。
冷雅琴这一天一夜非常惨。
大漠孤狼将她绑在屋里,哑巴不给她吃饭不说,也不给她喝水,她吼叫的时候,哑巴瞪她,她再骂,哑巴就跑过来狠狠扯她的头,扯得她嗷嗷叫。
晚上,她喊哑巴放了她,她想上洗手间,哑巴完全不理,她破口大骂,哑巴说不出来,却听得见,觉得很吵,拖了一根毛巾来把她的嘴巴塞住。
冷雅琴把脚边的东西踢得砰砰响,哑巴找了一根细铁丝来抽她,打得她双腿生疼,却又叫不出来,只能满脸痛苦地瞪着哑巴。
哑巴一边抽打一边呜哩哇啦地喊叫,好象是指责冷雅琴往天打她的事情。
打了好一会儿她还觉得不解气,又把冷雅琴的裤脚挽得高高的,用铁丝戳她,戳得她的两腿到处冒血珠珠。
冷雅琴几时受过这种罪,只觉得疼痛难当,嘴巴塞着,无法叫喊,只能瞪着眼睛在心里咒骂。
哑巴因为身有残疾,又被冷雅琴打骂了那么久,有严重的报复倾向,现在得到机会整冷雅琴了,她一点都不手软,直到把冷雅琴的两只腿都戳得满是针眼似的窟窿才罢休。
哑巴煮了面条,放好调料端到冷雅琴的面前,拌得香香的,故意吃得呼噜呼噜响,冷雅琴饿得更难受了。
不给她吃,也不给她喝,连洗手间都不让她去上,她憋不住了,只能尿在裤子里,尿液浸进了铁丝戳的窟窿里,像酒精浸进去了一样,她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大漠孤狼进来的时候,冷雅琴眼神恍惚地看着他,说:“小飞,小飞你来了?你来接妈咪了?”
大漠孤狼听见她喊的不是小岚,而是小飞,不解地问:“小飞是谁?”
冷雅琴两眼无神地看着他说:“小飞,你多乖,可你为什么那么早就死了?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哥哥这个不孝子?”
大漠孤狼捡起地上的镜子,指着照片问:“你说这是谁?”
冷雅琴看着照片上的小男孩说:“这是我儿子。”
“你儿子不是叫小岚吗?他为什么叫小飞?”
“我有两个儿子,这是小岚的双胞胎弟弟,他叫小飞。”
大漠孤狼暗暗吃惊,他调查了秦少岚这么久,却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弟弟!
“他在哪里?”
“出车祸死了。”冷雅琴喃喃念叨:“为什么死的是小飞,不是小岚?为什么死的是小飞,不是小岚?”
大漠孤狼非常奇怪,秦少岚有一个弟弟,这应该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情报,可义父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是义父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
如果是义父故意隐瞒,这又说明了什么?
他心里升起一个又一个问号,感到有一个巨大的疑团布在了他的心里!
笃笃笃!
有人用力敲门。
大漠孤狼一惊,立刻把冷雅琴锁在屋里,他出来,听见外面有人一边敲门一边喊:“这家有没有人?我们是警察,正在搜捕逃犯,要挨家挨户搜查,请配合。”
大漠孤狼皱皱眉,没有出声。
外面的敲门声大起来:“有没有人?不说话我砸门了。”
很快,门外响起了重重的砸门声。
大漠孤狼意识到情况不对,他给白狼了求援的信号,退回屋里,把冷雅琴身上的绳子解开,一只手勒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用手枪顶在她的太阳穴上,说:“老实点,跟我走!”
冷雅琴的两腿疼得站不起来,迷迷糊糊的她却又有一点清醒了,骂道:“小岚,你疯了,我是你母亲!”
“正好,母亲救儿子天经地义,请吧!”
大漠孤狼押着冷雅琴出来,大门已经被砸开了,他看见门外站着秦少岚、楚依然、左清扬,还有不少警察。
大漠孤狼盯着楚依然,两眼满是杀机:“我早就应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