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越让苏宜去问问方才到底生了什么,等侍儿回来禀报了沉香殿生的事情之后,慕锦越脸色沉了下来。
“凤后,我看着二皇女不是省油的灯,看样子她已经怀疑大皇子的身份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苏宜着急问道。
慕锦越沉思片刻,似乎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坚定说道,“看样子是不能再拖下去了,现在我们先要做的是打消二皇女的疑虑,这件事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虽说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皇族的子女,但是想要模糊别人的视野,却很容易。”
苏宜闻言脑子里一道亮光闪过,顿时明了,“凤后英明,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慕锦越负手立在窗边,脸上的愁容并未消散,那微微蹙起的眉梢像是沉淀了千年的忧愁,哪怕是如今最寒冷的夜风也无法将它吹散,慕锦越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稍后有感慨说道,“苏宜你说本宫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本宫将什么也不懂的她拉入这场皇室争斗的浑水中,对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苏宜从小就跟随在凤后身边,怎能不知道他心里的担忧,但就私心而言,她还是希望那人能回来,毕竟这个地方才是那个人真正的家,而且她既然身为皇室中人,就应该承担起皇室子女的责任。这么多年来,凤后实在是太辛苦了,而她却不想再让自己的主子一直这样辛苦下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凤后无须担心,有您和四大护为的协助,我相信她一定能不负众望的。”苏宜安慰道。
慕锦越点头,含笑道,“但愿如此吧。”
沉香殿
一个侍儿守在门口,神色紧张的看着外面,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而他的身后,时不时传来的娇|喘声和呻|吟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啊~琴儿,琴儿,好舒服,啊~重一点,啊~哦~~~”男子银|荡的声音像是一剂催|情药,让他身上的女子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撞击。
“小|骚|货,不就是两天没来嘛,你就饥渴成这个样子了,草,我玩死你个小贱人!”女子调笑的声音带着嘶哑和沉闷。
随后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即使不用看,也能知道里面该是一副怎样银乱荼蘼的景象。
突然从圆形的拱门外走进一个人来,行色匆匆,那人正是来沉香殿找淑妃的濮阳碧菡。小侍儿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但想来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前,大声喊道,“二皇女,您怎么来了,淑妃正在休息,他叮嘱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放肆,本皇女想要见父君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准许不成,滚开!”濮阳碧菡心里着急,看狠狠的瞪了眼那侍儿,抬脚就往里面走去。
这可吓坏了那小侍儿,当即不管不顾的噗通跪在濮阳碧菡面前,啜泣哭诉道,“请二皇女体谅奴才吧,要是淑妃怪罪下来奴才会被打死的,呜呜呜……”
濮阳碧菡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哪管你一个奴才的死活,当即不耐烦的一脚踹下去,那侍儿被踢到一边,眼泪鼻涕涂满了一脸。
“狗奴才,没个眼色的东西,你不让我进我还偏要进了,我倒想看看这沉香殿什么时候有了这等规矩,哼!”濮阳碧菡气势汹汹的冲进去,在庭院中还未靠近就隐约听到了一阵暧昧的声音,而且那声音似乎还是自家父君出来的。
濮阳碧菡早就不是个雏了,对女男女之事她懂得比任何人都多,如今又怎会听不出这声音里的缘由,当即就吓得僵硬住了。
她不敢相信,她那最为端庄贤淑的父君居然会在沉香殿里与人偷情,而且还是在这样的青天白日之下,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耻银荡,那么的肮脏卑贱,而那个人,那个人竟是他最尊敬的父君,是这后宫四妃之一的淑妃!
“二皇女,二皇女不是你想的那样,淑妃他,他……”追过来的侍儿满脸惊恐,着急解释着,却还未说完就被濮阳碧菡恶生生给打断。
“闭嘴,你个狗奴才,居然敢帮着你家主子与人行这般的苟且之事,简直是该死!”濮阳碧菡骂道,那声音大的足够让屋里面的人听见。
果然,屋里面的声音当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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