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光的司徒梦蝶,用带着甲套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公孙行的脸颊。 阴森的笑声在偌大的宫殿回荡,像极了尖牙利齿的鬼魅。
“你!你这个......这个毒妇!竟然给寡人下毒!”公孙行本就喘息困难,这一激动脸部更是涨紫,一大口血液喷出,是深深的黑色。
“我毒?!哈哈哈!我毒也是你逼得!”司徒梦蝶面目狰狞,怒极起身大喝。司徒梦蝶扬手向天,不知是问公孙行还是在问上苍。
忽的转身,司徒梦蝶恶狠狠的看着床上濒死的公孙行,一字一眼道:“你可曾爱-过-我?”
公孙行一时难以回答,躲闪的目光让司徒梦蝶更加气愤。
“女人只不过是你们男人巩固政权的筹码,我只不过是众多可怜女人中的一个。从今天起,我就要改变它!你的江山,从此---便是我的!”司徒梦蝶声嘶力竭的冲着床上那个,曾经以为很爱很爱自己的人,大喊道。
“梦蝶,其实,一开始的我们是美好的,只不过,你变的嫉妒,五次三番的迫害其他嫔妃,残害寡人的骨肉,还有你们司徒家不断蚕食我的江山,我才......”公孙行自内心的说道。
“我妒忌?!为什么你的爱是那么的宽广的?爱是唯一的,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你一个人,为什么你的心中装的江山,还装的下其他女人?!为什么?!”司徒梦蝶接近崩溃的边缘,不禁沉浸在以前的美好回忆中。
那时的她,貌美倾城,那时的他,玉树临风。
他们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陪她赏花,她陪他下棋,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恬阔。
可是后来,他为了巩固势力,这后宫就变成了她的牢笼,她眼看着这宫中女人一批批的充实,大批比她年轻貌美的女子环绕在他的周围,她的宫殿渐渐的变成了冷清的监狱,孤单寂寞是陪伴她的常客。
一行行的泪在司徒梦蝶的脸颊上流下,“皇后娘娘,时辰差不多了!”司徒霹的一声大喝,喊醒了沉浸在往事中不能自拔的司徒梦蝶。
擦去脸上的泪,司徒梦蝶朝床上的公孙行一步步紧逼过来。
公孙行手指轻轻的敲击了身下的床板三下,随后望着窗,他知道自己的命数到了,只是,没能看到夺回自己的江山。
“你还是不肯将玉玺交出来是吗?!不交出来也没关系,我总会搜到!”司徒梦蝶怒道:“来人!给我搜!”
又一口黑血喷出,公孙行感觉眼前的白光愈来愈盛,恍惚间,自己轻轻的飘起,远离了这喧嚣的尘世,走向一片花海。
床上的公孙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已经没有了气息。
“死了......死了......”看着公孙行的逝去,司徒梦蝶痴痴的念道,因为爱他,所以恨他,如今,他走了,走了......
“皇后娘娘节哀,天下大事还需您来主持!”司徒霹在身后提醒着失魂落魄的司徒梦蝶。
“对!我为的不就是他的江山?我要让他看看,这天下,日后以我为尊!哈哈哈哈!”司徒梦蝶双手向天,接近癫狂的大笑道。
“回禀皇后娘娘,并没有现玉玺。”检查的士兵相继回来禀告道。
“整个皇宫也就那么大,咱们已经把这里围的像铁桶般,谅他也飞不出咱们的手掌心,咱们还是先将诏书宣布了,以防夜长梦多!”司徒霹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