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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歌施了定身术似的望着玉人走到自己身边,长长地作揖,吓得她往后一躲,连连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赵叶看着手足无措的沈倾歌哈哈大笑起来。
“沈妹妹,你也有窘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从来都是风轻云淡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呢!哈哈哈……”
徐文彦一挑眉似在问:很好笑么?
果然,赵叶生生的憋住了笑,脚下轻轻挪动,到了另一旁。
他依然如月的温柔望着沈倾歌。
沈倾歌被赵叶一笑,越的羞窘了,勉强正色道:“师兄这大礼可是折煞人了。”
“你即是寒溪先生的闭门弟子,当是我徐文彦的小师叔,礼不可废。”
哦。
沈倾歌哦了半天还懵着,徐文彦不是梧桐书院的学子吗?天上掉馅儿饼也不是这个掉法啊!
“徐文彦,字砚池,小师叔日后称我‘砚池’即可。”
砚池。
‘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沈倾歌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心中不由感慨,取字之人想必是希望徐文彦走清流文学派,可惜世事作弄,或许连
徐文彦自己都没想到最后会成为一个纵横家。
沈倾歌觉得‘砚池’二字怎么也叫不出口,想想徐文彦也是二十多了吧,自己才……对了,前世我活到了二十二岁,加上如今的十三年,怎么也该是比他年长。这么一想,沈倾歌窘迫之感减了许多,笑着缓解此时的尴尬:“想不到我们是同门,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师兄。”
“呵呵呵,这也不怪小师叔。砚池少时曾拜入紫竹先生门下,而世人又不知已故的前任院林昭便是紫竹先生。”
赵叶被徐文彦绕了个糊涂,还好,沈倾歌很快明白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曾活过一世还真是不错,有些别人眼里的事她却早已了然。
紫竹先生也是个风流翩然的才子,只可惜英年早逝,令人惋惜。只是,前世今生,她的确不知道徐文彦是紫竹先生唯一的授业弟子。怪不得,徐文彦文采飞扬如霁月清流,行事处事却又略带玩世不恭的风尘。
回过神来的赵叶叽叽喳喳了,几乎就要拽着徐文彦的衣袖了。
“师兄,你藏的好深啊!居然是前院的学生。”
对于赵叶来说,前院比紫竹先生名号更响亮。因为紫竹先生正当青春茂盛之际突然淡出仕途,后生之辈反而对寒溪先生铭记于心。
“师兄,所以你很喜欢紫竹吗?”
“师兄,可不可以带我们去你的紫竹苑,听说那里的紫竹连着半壁山呢。”
沈倾歌对于赵叶直接无语了。
好奇宝宝一个啊!
“文彦,可以放赵叶出去了吗?她都答应不乱跑了。”
终于抢在赵叶下一个问题前,沈倾歌问出一句。
这两天,她已经听说梧桐书院一些事务的管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