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太子么?
沈倾歌不由得替温和的太子妃担忧,这样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心,不去宠爱。何况这样调教出来的女子自然也会玩宫斗,太子妃怕不是对手。
永和公主立刻拜谢道:“永和先谢过皇上。至于奖赏,永和实在不敢。牡丹洛神虽是炎朝国粹,但今日却是辱没了。”
“哦?此话怎讲?”
天晟帝微微坐起身子,颇为好奇的问道。
永和公主眉目哀婉,令人忍不住怜惜,她目光哀怨的看了百里尧一眼,泫然欲泣的对沈倾歌说道:“永和在炎朝便听闻灼华郡主才情第一无人能敌,却不想连这陛下都夸赞的牡丹洛神入不了灼华郡主的眼,甚至遭鄙夷嘲讽的目光。永和敢问,难道灼华郡主的舞蹈能在牡丹洛神之上?”
永和公主直指沈倾歌,就连天晟帝也有些惊讶,只是看向沈倾歌二人时目光深沉。
安兴候连忙起身跪倒请罪道:“永和公主年少无知,还请陛下勿怪。”
年少无知?
这次沈倾歌真正是鄙夷了一番,永和公主的年纪怎么也在十七八,还年少无知?她只是事不关己的抿了口茶,淡淡的瞥了眼替她招恨的某人。
某人立刻可怜巴巴的望过来。
我誓从未见过什么公主。
就这病恹恹的怎么还招烂桃花!
沈倾歌嫌弃的转过头,虽说也不是嫉妒吃醋,但到底是刚刚大婚,就有人明目张胆来抢人,是她沈倾歌最近表现的太好人了?以为有了那个云霄的前车之鉴,能安稳一段时日。
对于所有人的惊讶,当事人表现的无动于衷,自顾茗茶,慢条斯理的捏起一颗葡萄往口中送。
有人认为一定是沈倾歌刚才和百里尧低语没有听清永和公主的话,当然更多人明白人家是赤果果的无视了。
永和公主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连收拳都是软绵绵无力。
“陛下,果然灼华郡主是对我炎朝的国粹不屑一顾。还请陛下恩准永和与灼华郡主切磋舞技!”
永和公主泪水涟涟,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只是那双看着人的眼睛充满赤诚与坚韧,让人望着这样一双眼睛时无法从拒绝。
再次提到灼华郡主,沈倾歌总算是听到了似得看向永和公主,一脸茫然。
天晟帝目光依然温和,问沈倾歌道:“灼华意下如何?”
沈倾歌眨眨眼,想了想对永和公主慢吞吞问道:“永和公主的意思是,要代表炎朝与北辕天晟比高低?呀,这可是请战比赛了,可怎么好,万一本妃输了,北辕天晟岂不是很没面子?”
安兴候见事情已经这般了,心中再愤怒永和公主的擅自做主,此时也只能帮她救场,遂笑道:“请寿王妃海涵。永和公主在炎朝时便听闻灼华郡主才情,今日见到王妃,不觉一时冲动,都是少女争强好胜的心理作祟,哪里能代表炎朝请战泱泱大国。”
永和公主也没想到沈倾歌如此邻牙利齿,虽然她不惧与她比赛,但到底摊上国事,她也怕若赢了,天晟帝岂不是很没面子,或许恼羞成怒对自己有了成见反而得不偿失。
“不错,永和久仰灼华郡主大名,还请郡主不吝赐教。”永和公主说完又对着天晟帝跪下道:“求陛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