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
晦光一郎皱起眉头,“什么诅咒?结花何时中了诅咒?”
麻生沙树退后一步:“主上,请随我去看望结花,她的身体上已经出现了征兆。”
晦光一郎与麻生沙树一起,来到五十岚结花的病床前。
病床上的五十岚结花,脸色苍白得吓人。她的人虽然陷入了昏迷,但表情却好似正在经历梦魇。
麻生沙树伸出带着无菌手套的右手,轻轻移开结花脑后的长。
晦光一郎眉头一挑,注视着爱人的脖颈处:那里,有一个血色的雾状斑点。
“这是血雾一族的家纹!”
晦光一郎不禁脱口而出,“血雾一族……对了!之前曾与那个落选者的忍者交过手,他就来自血雾一族!那个忍者在临死前,曾用血刃偷袭我,却被结花用身体阻挡。不对啊!”
两手抓住麻生沙树的衣领,晦光一郎皱眉说道:“结花那次重伤昏迷时,你不是用什么本田引流法,把我的血输入她体内。完全治好了她吗?怎么现在会突然出现诅咒?”
“对此我也一无所知。”麻生沙树无奈地摇摇头,“这个血色的雾状斑点,是结花小姐昏迷后不久出现的。这一次,我用所有的医学仪器给结花小姐做了检查。排除了各自疾病的可能性;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之所以昏迷,只能是雾状斑点引起的诅咒。这种诅咒应该存在一定的潜伏期,此时刚好显现出来。”
“是那把血刃造成的吗?”晦光一郎陷入了沉思,“刺穿结花的身体之时,也把诅咒种植了进去。”
看到晦光一郎陷入沉思。一旁的麻生沙树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虽然医学对于诅咒已经无能为力,但是佛门中应该有解除的办法吧。”
“你是说真言宗?”晦光一郎点点头,“如今也只有去那里求助了。”
低头轻吻了一下爱人苍白的脸颊,晦光一郎深情说道:“结花,等着我回来唤醒你。”
……
作为流传千年的东瀛八宗之一,真言宗的本寺——本能寺占地广阔,占据了筑地几乎四分之一的面积。
踏上纯白的石阶,晦光一郎举头望向前方的寺门。
古朴、肃穆:每次望见寺门,晦光一郎都会得出这样的感受。
无暇关注寺门,晦光一郎急匆匆地向前直行。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守门的其中一个僧人双手合十,向着晦光一郎微微躬身。
从怀中取出一块玉帛,晦光一郎递给了守门的僧人。
“这是真雅大师的手谕,施主请随我来。”把玉帛交还晦光一郎,守门的僧人侧身说道。
一路疾行,晦光一郎在守门僧人的引导下,直奔真雅大师所在之处。
“晦光一郎!”
身后传来呼喊的声音,让晦光一郎顿住了脚步。
白种人阿瑟跑了过来,对晦光一郎露出了笑容:“真巧啊,在这能碰到你。”
“我找真雅大师有急事。叙旧的话语。之后再说吧。”对着阿瑟点点头,晦光一郎迈开大步,走向面前的教习堂。
来到教习堂的推门前,晦光一郎用尽全力推动。木质的推门却丝毫未动。
“施主别白费力气了,这个推门被附上了‘静固’的真言咒,说明堂内的教习还未结束,还请耐心等待。”守门的僧人走上前来,低声劝阻道。
晦光一郎的眼球,已经变成了淡黄色。他伸出右手。贴在了推门之上。
“这是?”
守门的僧人突然瞪大了眼睛。
晦光一郎右手皮肤的颜色,变得如水般的透明。这透明的右手腕竟然,不可思议地穿透进了推门里!
看到推门里突然伸出一个右手,教习堂内的孩子们纷纷转过头,好奇地看了过来。
只有一个孩子不为所动,依旧在努力练功。这个孩子的面容非常俊俏,看上去应该是混血。混血的孩子便是与阿瑟一起来到这里的安东尼。当然,如今他已被真雅大师赐法号“真趣”。
“专心练功!”
厉喝之下,孩子们吓得立刻转过头,继续一边碎碎念,一边练习结印的手势。
出厉喝之后,负责教习的真雅大师看向了穿透推门的右手。
只见右手的五指松开,一张玉帛飘落下来。之后,右手重新变得透明,穿透到推门之外。
“摄!”
随着真雅大师出真言,那玉帛自动被吸到她的手中。
扫了眼玉帛,真雅大师便走出了教习堂。
望着推门外一脸焦急的晦光一郎,真雅大师凝眉说道:“下一次再来拜访,请不要在我教习时打扰,这样很不礼貌。”
“请大师见谅,一郎确实有急事。”对着真雅大师躬身致歉,晦光一郎便把五十岚结花的情况快速说明一遍。
听完晦光一郎的说明,真雅大师不由皱起眉头:“看来,她确实是中了诅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诅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