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几个班长提着酒瓶子,一看到杨长峰,酒当时就醒了。
几十个女人以各种姿态跟不同的男人接触着,衣服只剩下贴身的还在,其它的挂在墙上,还有人已经在从不知谁的办公室里抬来的桌子上交配了,血让他们感受到了战栗。
杨长峰反锁好防弹玻璃门,冷着脸,拽过一个班长,照头又是一扳手。
不过几十个垃圾,他们也配有威胁?
女人们尖叫着,纷纷往门外跑去,但门反锁着。
杨长峰拉过一张凳子搭在门口,背对着门外。
他大马金刀地在上头坐下,招手道:“你叫刘什么来着,过来。”
这是个老资格的保安部班长,在公司上班有七八年了,不算王虎的心腹。
但他闹的最凶,进门前正提着扎啤桶往墙上泼啤酒,几个女人在一旁给他鼓掌。
刘班长穿着小裤衩,看到杨长峰的瞬间,酒意完全散去,这是杀人的狠角色,全公司谁敢和他作对?
战战兢兢过来,扑通一下在杨长峰面前跪下,使劲在地上磕头,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的不是,两个巴掌在脸上使劲抽。脑袋在地上砸起酒,酒花溅起,还好,这里没有玻璃渣,要不然他早被割破额头了。
杨长峰淡淡看着他,忽然道:“你也是老员工了,要太苛责你似乎不好,这样吧,地上有多少水,你喝多少。有多少玻璃渣,你吃多少,现在开始吧。”
刘班长先是一喜,心里颇有些自得,老资格还是有优势的,没想到杨长峰第二句话让他直接傻眼,少说十几立方米的脏水,这怎么喝?
上百个酒瓶的玻璃渣,吃?
打扫起来都费劲。
“不吃?”杨长峰照头一扳手,砸的后脑勺骨头都露了出来。
女人们尖叫着,又往另一边跑去。
“放心,我尽量不为难你们,出来卖的,就让警察去处理吧。”杨长峰看了刘班长一眼,又是一扳手,砸在抱着后脑勺扬起头的刘班长鼻梁骨上,鼻梁骨直接凹陷下去。
“跟他拼了!”其他几个班长一看,这是不想善罢甘休,那就打吧。
等的就是他们这个动作。杨长峰二话不说,跳起来追着这几个班长打,不知是谁跑的慢,一扳手砸在肩膀上,好像扣住了什么东西,使劲一扯,撕下一大片皮,血喷在杨长峰脸上,他似乎恍若未觉,一直追着几个班长全部打趴在
地上不知道死了没有才停下。
自始至终没有人敢拦着杨长峰,几个班长往人群中跑,人群立马推出来。
好像是只打带头的,那就没事了。
门外,两个保安室的战战兢兢也跑过来看情况,杨长峰不跟他们这种小角色计较,可张保德却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不能跑了,他们手里肯定有东西。从车上跳下去,猛禽车配备的水杯很沉,跟砖头一样,张保德一水瓶子砸下去,先放翻了一个,剩下那个才转过头,就被张保德迎面砸破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