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不是别人,正是丁能仁。他见到方志诚顿时坐正身体,整个神经高度紧张起来。丁能仁心中忐忑无比,暗恨自己与殷雄私下见面,却被方志诚撞个正着。若是方志诚知道殷雄的背*景,将消息传到宋文迪的耳边,以后自己的工作怕是就难做了。
丁能仁很快反应过来,与方志诚招手笑道:“原来是小方啊,这ktv我也不常来,今日正好殷总相约,所以我才过来坐坐。”
殷雄并不认识方志诚,见他能一眼认出丁能仁,而从丁能仁的语气中听出忌惮之意,隐约猜到这个年轻人估计有来头,便往后退几步,改变语气,笑道:“原来是丁总的客人,要不一起进来玩会儿?”
方志诚摆手,拒绝道:“我朋友在隔壁开了个包厢,所以就不久留了。至于陆婉瑜,她是我表妹,不太懂事,我得带她回去,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丁能仁知道方志诚在胡扯,不过脸上表现出诧异之色,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小方的亲戚,那就赶紧带走吧,女孩子这么晚了,还在娱乐场所,的确有所不便。”
“那就谢谢秘书长了。”方志诚对丁能仁点点头,然后牵着陆婉瑜的手离开5212包厢。
殷雄满脸怨气,坐在丁能仁的身边,轻声问道:“刚刚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
丁能仁沉声叹道:“市委书记宋文迪的秘书,他见到我与你在一起,若是传到宋书记的耳朵里,我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殷雄不屑地说道:“一个小秘书而已,不要放在心上,要不我再为丁总点一个靠谱的好妹子?”
丁能仁摆了摆手,委婉拒绝道:“今天人累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谢谢你今晚的招待,我就不打扰了。”
言毕,丁能仁开始整理自己的公文包,殷雄知道挽留不住,便态度谦和地送丁能仁离开。
再次回到包厢之后,殷雄挥手赶走所有人,将珍姐喊到房内。
珍姐见殷雄面色难看,有些担忧,轻声问道:“殷总,请问有何吩咐,莫非今天安排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请你指出来,我们以后一定改正。”
殷雄咳嗽一声,从沙上起身,然后走到珍姐的身前,狠狠地扇了珍姐一个响亮的耳光,冷淡地说道:“我跟你吩咐过多少次,给我安排公主时,要注意对方的底细,今天那个姓陆的公主,怎么会牵扯到市委的人?若是事情闹大,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珍姐感觉懵了,摸着嘴角,现有一股血腥味,低声求饶道:“殷老板,我哪里知道那个臭婊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只知道她父亲之前自杀,母亲患有绝症,家庭十分困难,所以急需钱,所以才介绍给您的。”
殷雄缓缓地走过去,托起珍姐的下巴,盯着那张虽然有些狡猾,但不适美感的五官,沉声道:“这么长时间,我没在你身上少花钱。有得必有失,今晚必须要给你点教训那才行。”
珍姐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旋即狡猾地媚笑道:“只要殷老板开心,无论你干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那我就干你吧!”殷雄嘴角露出凶残的笑容,旋即将手搭在珍姐的肩膀上,然后撩起她的裙摆……
未过多久,珍姐吃痛地惊呼一声,身体的干涸与僵硬,根本承受不了殷雄粗暴与直接的侵略。不过,她只能咬牙坚持,这个肮脏的圈子告诉她,只有暂时的忍受屈辱,才能让黑暗的未来,有一丝光线。
半个小时之后,珍姐眯着眼睛躺在沙上,脖子上、胳膊上、胸口雪肌多有淡红色伤痕,殷雄收拾好衣服,瞄了一眼珍姐,淡淡道:“看在你功夫不错的份上,今晚的事情就不计较了。”
珍姐忍着伤痛,赔笑道:“以后若是殷老板有需求,随时可以找我。”
殷雄淡然地看了一眼珍姐,嘲讽道:“不会有下次。”
等珍姐离开包厢,殷雄拨通金锋的电话。金锋坐在书房,正一边搅动着咖啡勺,一边翻着本与权谋有关的书籍,淡淡问道:“丁能仁那边搞定没有?”
殷雄郁闷道:“一直谈得不错,不过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哦?”金锋目光凌厉,“谁?”
殷雄叹道:“宋文迪的秘书。丁能仁似乎十分忌惮他,被撞破之后,他很快便离开,所以我连筹码都没来得及与他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