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梓墨最是不悦女子用这种眼神瞅着自己,好似他像是肥肉般,简直是恶心的很。
而且,他对穆翠那是一点好感都无,若不是穆凌落要留着自己收拾她,她早就动手了。
穆凌落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穆翠:“你若是看不惯,我这就把她赶走。”
她也懒得跟穆翠多废话了,反正知道她过得不好,她心里也就快活了。总算是为了原主做了件事,让她也能安心得去了。
宿梓墨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意思显而易见。
谢昭扫了眼消瘦如柴的穆翠,眼底掠过一抹厌恶,“嗯,我看她似乎精神有些失常,还是赶快把她弄走,免得等会冲撞了你们就不好了。”
那两个丫鬟眼见着来访所求之事就被穆翠弄坏了,心急如焚,一个丫鬟低头凑到穆翠耳边低声道:“姨娘,你可别忘了夫人的交代!”边说着,她边把手绢探到穆翠鼻尖。
只是,她动作才起,却被穆凌落突如其来的摁住。
她一惊,心惊肉跳地看向似笑非笑的穆凌落,“穆、穆姑娘这是要作甚……”
“这话不该是我问你么?”穆凌落偏了偏头,冷冷淡淡地道。
“奴婢,奴婢不懂您在说什么……”丫鬟慌张的想要收回手,奈何穆凌落不松手,她一时半会还真挣脱不了,“奴婢只是想给姨娘擦擦脸,没,没想着干其他的……”
“是吗?”穆凌落自她手中夺过帕子,临空挥了挥,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麝香。”谢昭是大夫,只是轻轻一嗅,就闻出了异常来。
“你一个丫鬟,明知道你家姨娘怀着身孕,还用熏了麝香的手绢给她擦脸,这居心当真是叵测!”穆凌落居高临下地望着有些惊慌的丫鬟。
麝香是极易导致孕妇滑胎的,只要稍稍一些足矣,这都算是普通的常识了。
那丫鬟神色也只有片刻的惊慌,转而就镇定了下来,沉然道:“奴婢,奴婢不过是拿错了帕子,根本不曾包藏祸心,奴婢对姨娘那是忠心耿耿的,没有丝毫他心……”
穆凌落望着她很快就镇定自若的模样,指尖触了触那手绢,冷然道:“你没有,并不代表其他人没有。”
“什么?”那丫鬟一愣,显然一时半会还没明白过来穆凌落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