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子有些奇怪的问道:“她父亲的事情?”
谭佳父亲的事情,标子自然是不知情的,所以有此一问,也不稀奇。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在讨论她父亲的事情,讨论了很久。”
标子一下子来了精神,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神秘兮兮起来,他贼笑着问道:“她父亲有什么好讨论的,难道是谭佳打算让你去见未来的岳父大人,所以你们小两口在提前商量对策?”
听到标子这样的猜测,我差点气的晕过去,当即给了他一个脑崩儿,怒道:“放屁!“
标子也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样大,楞了一下,说道:“我去,不就是随便一问么,你怎么像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就燃?”
提起这事情,我就想到了谭佳心事重重的那张脸来,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她父亲犯了大事,已经被收监了。”
“什么!”标子大吃一惊,差点就从床上蹦跶起来,他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我点了点头,表示这件事情千真万确,并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
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标子震惊之余,不由咬牙切齿的骂道:“放着大好前程不去奋斗,却去想着长生不老的荒唐事,我看谭佳她老爸是活该,按道理该枪毙!“
我见他有越骂越气愤的趋势,立即岔开话题说道:“别瞎想了,早点睡吧,我们明天还要赶在吃中饭前,将三叔那份材料写好交个秦昆仑,所以明天要早些起来。”
标子的思维果然被我瞬间转移,不由脸色一变,惊道:“对呀!我怎么把这件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跟你扯皮了,胖爷我要早些睡觉,争取明天十点钟起床。”
说完,标子立即躺入被窝中,摆好了乖乖睡觉的姿势来。
我给了标子一个大白眼,心想十点钟起来也叫早起的话,那么什么时候起来才算迟呢?刚想就这个问题好好教育标子一番,谁知道仔细一看,这家伙已经睡着了,而且还打起了呼噜来,直接把我看傻了。
因为三叔那份材料的事情,所以第二天我起来的很早,看了一下手表,还不到六点钟,难怪外面天还没亮。标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倒没有真的睡到十点钟才起来,等我洗漱完毕,他也就起来了。
大概快到六点半钟的样子,我们就出了房门。
下了楼,我们从厨房拿了一些蛋糕和牛奶出来,正吃到一半,孙教授就从楼上下来了,没想到他起得这么早,看来年纪越大,睡眠越少,这句俗话倒是一点不错。
看到我和标子在吃早餐,孙教授明显也吃了一惊,随后幽默的说道:“看来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二位起来的倒是蛮早的嘛!“
孙教授来的正是时候,我正有事情找他,于是三两口吃完手里的蛋糕,对他说道:“教授说笑了,我们起来的这么早,还不是为了三叔那份材料的事情,这不,正要找你拿纸和笔呢?“
孙教授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后笑道:“你们等等,我这就去房间把纸和笔拿来。“
等孙教授再次下来的时候,我和标子已经将拿来的早点全部吃光,只剩下一桌子的残渣。
孙教授憋了一眼我们所在的餐桌,不由哈哈笑道:“看来这里的东西挺合你们的胃口,要不这样,我跟上面说一声,让你们长期住在这里好了。”
我和标子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二话不说,接过孙教授手里的本子和笔,转身就跑上了二楼,生怕走的慢了,会被孙教授留下来继续讨论伙食好的问题。
回到卧室后,我和标子一丝时间也不敢耽搁,把本子放在书桌上,就准备开始动笔。
不过当我们真的动笔之后,才现事情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因为三叔的很多事情,我和标子或多或少都有参与。如果照实写,我和标子不仅脱不开同流合污的罪名,甚至还会影响到三叔最后的盗墓计划,也就是最终的昆仑山之行,这当然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