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奇道:“看什么?这位女施主,你认错人了吧?”
说罢举足就走。
冯保姆大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江湖奇人,怎能轻易放弃。
她长期在市长家里做工,耳闻目睹,十分精乖,见老人要走,急忙从白色皮包里掏出一个精致钱夹,这还是二年前市长老婆雷月婷出国回来,顺手带给她的礼物。
里面这卡那卡,映着太阳眼花缭乱,白胡子老头余光一闪,看了几眼,见冯保姆拿出一沓钞票,粗粗一看,七八百元左右。
“大师,大师,一点意思,不成敬意。”说罢就往白胡子老头手里递。
“女施主,使不得,使不得,你我素昧平生,平白受你钱物,有因果的,不行,不行!”老头保养很好的摆了几下,不慌不忙道,脚下却不停,继续前行。
冯保姆急了,自己平素信神礼士,见到那出马的披毛带甲仙儿,都要算上一啩,人生方才过的顺畅。
这些年,也幸亏自己早早得了支鳞片爪的预测,方才在李市长还是一名下乡穷秘书时,毅然投身李家,跟着李万建,一步一步,完成了从乡里秘书到地级市市长的转变。
而冯家也借此,摆脱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早早吃上了供应粮,老头闲着遛鸟散步打麻将,唯一的儿子也安排在市政府小车队开车,保着李家后勤。
凭着这些年和李家,尤其是李市长老婆雷月婷的特殊关系,冯保姆一家,平步青云,慢慢一些低级别干部的提拔任用,竟能说上些话,冯保姆日子也越过得滋润。
越显贵的同时,她内心也无时无刻不担忧,生怕失去了这份优越生活,因此越变得迷信。
眼见白胡子老人神算超人,仙风道骨,这回无论如何也要求算上一啩,方才甘心。
冯保姆见老头不收钱财,以为少了,忙把钱夹里这几天买菜的钞票全部取出,两千多元,疾步追了过去。
老者步伐不快,白衫翩翩,冯保姆几步上前拦住了去路,伸手虚打着自己脸颊,一边道:
“大师啊,怪我没说清,刚才只是预付款,您要是给俺看看,这些钱全是你的!”
白胡子老头却满脸微笑,看也不看,一副视金钱如粪土模样,摇了摇头:
“女施主,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我要这些身外钱财又有何用?你还是不要影响了我的修行,让开道路吧。”
说罢又要抬腿走路。
冯保姆惶急,无奈中,忽然想起那个农民小伙子下跪之事,禁不住双膝盖一软,就要跪倒。
老者大惊,停住脚步,慌忙回身,擎起冯保姆丰满白皙的身体。
冯保姆跪的急些,这一跪一擎,胸前扣子不知何时弄开一个,露出了老大一片白腻,两个圆滚滚的半球,忽地涌出,一下在弹到了白胡子老者手臂上,登时滑腻一片。
老者顿时一呆,白色胡子颤动,手里抖了几抖,方才扶起了冯保姆。
顺着老者吃惊的目光,冯保姆才惊觉走光,白胖的老脸一红,索性顺手扯开褂子上的另外几个纽扣。
夏天炎热,她里面竟然是真空!虽然年过五十,但一直养尊处优,两瓣大大的饱满保养极好,颤巍巍在风中垂着。只是头部黑晕不小,更是平添了数分韵味。
见老头停住了脚步,目不转睛,她才慢慢地将扣子一颗一颗系好。动作偏偏系的好慢,风光一点一点消失,却别有一另番风味。
白胡子老头果然不走了,抬头看天,闭目手指捻动着,半饷,睁眼大大叹了口气,道:
“女施主,老朽修炼不到家啊,色即是空,刚才掐指一算,到底你我结了些因果。老朽不才,你有何事要问,尽管说罢,老朽拼着泄露几丝天机,也要还了这份因果。”
冯保姆终于系好了扣子,见老者眼中恢复了清明,于是有些微微得意,挺着肥大的胸脯,刚要开口,却被老者伸手拦住。
“这位施主,你想问子女前程吧?”
冯保姆大惊,终于收起了得色,拼命点头:
“妈呀,老神仙,是啊。”
老头道:“施主伸出手,男左女右。”
他认真捏着冯保姆肉呼呼的手,用食指划了几下大鱼际纹路,看了看她脸上的五官,胸前那一片白白的滑腻,却再也不瞧上一眼。
“哎,不好,不好!”见老头大摇其头,冯保姆心里一紧,急道:“怎么?”
“施主,你华盖不秀,前庭黑,眉头犯红,老朽看你有一儿,吃官家饭,开车的,今年他白虎当头,六煞侵体,最近他要有大灾啊。”
保姆身体一晃,险些跌倒,着急一把抓起老头手,并不避讳,抖抖放到胸前,带着哭音道:“大师,老神仙,你要帮我,帮我啊!”
…………
良久,冯保姆带着一脸春意和焦急出了树林,匆匆拎着皮包,红着脸,边走边整理着裤带和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