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杨一摸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后低声道：“二龙，我现在在夜巴黎餐厅吃饭，等下帮我找一个女的，最好是路边廊里那种，具体细节你自行安排一下，越快越好！”

二龙懒洋洋地声音传来：“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廊小妹有兴趣了？我可不认识那些站街女，你要是实在寂寞难耐，我帮你联系一下四丫头？”

杨一低喝道：“少跟老子扯淡！陈方砚那个混蛋想祸害良家妇女，老子必须让他知难而退！懂了没有？”

二龙有气无力地道：“行了，不就是仙人跳么？我知道了，很快就过来！”

挂掉电话，杨一恢复一脸礼仪式的微笑回到座位，有意无意地将手放在楚离雪大腿上，笑道：“我刚才仔细想了想，那天在足球场看到的应该不是陈老师。 陈老师为人老实本分，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学生们的教育事业上，又怎么会有时间顾及儿女私情呢？来，这杯酒当做我对刚才的出言不慎道歉。”

陈方砚正在思考应该如何跟楚离雪解释，没想到杨一居然说认错人，先不管他有什么目的，第一时间接下话题道：“杨先生保安的工作繁忙，对脑力体力都消耗甚大，偶尔头晕眼花看错也是情有可原的！”说完故作优雅地与杨一碰了杯。

楚离雪不知道杨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装作没有听到两人的说话，专心对付自己面前的烤小羊排。

原本神色阴沉的陈国安这才脸色稍霁，点头道：“方砚，你在国外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对他们的球队管理和战术运用，还有训练方式都应该有了一定的研究才对，小杨说的不错，比赛日子一天天逼近，你需要拿出一点像样的成绩给校方看才行。”

陈方砚脸色尽是得意之色，点头道：“老爸你放心，这次我专程回来执教体育，为的就是要提升宜南中学整体的体育实力，不光是足球，排球、篮球、游泳、田径等体育项目也将会有一种重大的改革，我会带领宜南中学的学生们冲出城北区，冲出宜南，冲出龙国，让世界知道我们龙国人才济济，我们是名副其实的体育强国！”

“啪啪啪！”杨一鼓掌道：“陈老师年少有为，志向远大，实非我等市井小民所能及，不过请恕我冒昧地问一句，现在足球队方面可有任何进展？据我所知，球队表面和睦，实则充满明争暗斗，个个都想打主力，谁也不服谁，以至于球队风格散乱，个人技术毫无特点，彼此之间更不能互助互进，说是十一个人在踢球，其实都在单兵作战，这样的球队别说是冲出龙国，恐怕连宜南小组赛都无法出线。”

楚离雪想笑又不好笑，只好装作吃东西将脸转到别处，忍的十分辛苦。

陈方砚傲然道：“杨先生对足球一窍不通，何来这些错误的观点？球队队员互助友爱，彼此之间配合默契，唯一缺点就是脚法不太纯熟，只要针对这点稍下功夫，很快就能见到成效。”

陈国安对足球毫无认知，只觉得公婆都有理，在两人说话时候不断点头，一副深得要领精髓的样子。

杨一也不和陈方砚争论，举杯道：“那就预祝陈老师带领的球队早日冲出龙国，登上世界顶峰！”

两人假模假样地碰了一杯，各自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