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哈哈大笑道：“二龙，你就认了吧！哥向来都是吃拿卡要的，习惯了就好！”

二龙闻言郁闷地自己喝了一瓶啤酒。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只有十来岁的自己差点死在路边，而是当时只有十六岁的杨一将自己捡回了家，每日供他衣食，供他上学念书，和三炮四妮一样，当时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杨一的钱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当时的杨一每次带钱回家都会是一身伤痕。

逐渐地三人长大了，为了杨一那不切边际的理想而一起奋斗，奉杨一的话为圣旨。现在就算面前有一辆飞驰而来的卡车，只要杨一让他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出去。

正在二龙思绪翻涌之间，几个打扮妖娆的女人走了进来，领头的女人笑颜如花：“几位老板需不要妹妹陪着唱歌？现在点人陪唱八折哦！”

杨一原本打算拒绝，忽然看到其中一个女人已经年约三十五六，虽然经过简单的化妆打扮，看起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样子，但也可以明显看到她眼角的皱纹。

“你，过来坐我身边！”杨一指着那个女人笑道：“别看了，就是你！”

领头的女人有些意外，没想到厅内三个年轻人都相貌气质出众，更没有想到其中一个年轻人点了自己这边年纪最大的女人。

“行！丽姐，既然这位先生要求你陪唱，那你就过去吧！记得要好好伺候贵客哦！”女人风骚地摇了摇屁股，但二龙三炮两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学着杨一的样子各自点了一个年轻漂亮的。

“那预祝几位贵客玩的开心点！”老鸨般的女人带着剩下的女人离去，临走时将厅门关上，露出一个极为暧昧的笑容。

关上厅门的厅内仅有月花灯和星星伴月灯在旋转闪烁，昏暗中又凸显出几分别样的情调。

二龙三炮长期过着这样声色犬马的生活，这次是因为杨一在才没有身先士卒，但见到杨一像是开窍了般点了一个女人，他们自然不甘落后，和陪酒的两个女人猜拳赌酒，玩得十分开心。

“这……这位先生，您要喝酒么？”叫做丽姐的女人战战兢兢地端起一杯酒，送到杨一嘴边：“我喂……你可以么？”送酒的动作生疏笨拙，明显很少有这样的经历。

杨一连忙抢过酒杯，一口喝干。马上丽姐又道：“那先生你想要按摩么？”说完双手试着伸到杨一胸前，看样子竟然是想要伸进去。

“不……不用了！”杨一额头见汗，干笑道：“我很少按摩的！”

“那……先生需要其他服务么？”丽姐咬着嘴唇低声道：“什么都可以的！”一边说话，一边将自己小衣的肩带褪自胳膊下，露出了雪白的锁骨。

已经快要到了过年的时候，尽管包厢内有暖气供应，但仍可以看到丽姐冷得哆嗦。杨一哭笑不得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替对方搭上：“大姐，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陪我坐坐就行了。”

丽姐垂泪欲滴道：“这位先生点了我，又什么都不做，那我……那我……”

杨一笑道：“没关系，钱我照付，你只需要帮我们开酒点歌就成，行么？”说完摸出二十多张面值一百的龙币，塞入对方手中。

丽姐这才放心下来，连忙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这位先生！”

杨一微微一笑，心里却是叹了口气。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是天生下贱的，多数时候她们是因为生活或是形式所逼，才出卖自己的青春。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几年时间都用在了这些事情上面，等到了年老色衰的时候，她们便再也找不到任何客人愿意为她们掏钱，因为有大把更年轻漂亮的女孩抢走了她们的饭碗，无奈之下只能一再降价，直到再无一个客人光顾为止。

杨一并不想拯救谁，只是想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也不是神，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他根本帮不完。

三人在厅内玩的十分高兴，几箱霜锐二个小时便喝了个干净，杨一三人结伴上厕所，并吩咐丽姐让服务员再送几箱过来。

谁知道他们方便过后，回到厅内却没有见到丽姐，只剩下刚刚送过来的啤酒喝先前的另外两个女人在摇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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