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程霏沙哑出声。

“啊！”正说悄悄话的几人被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那人转身，惊恐的看着她，生怕被她听见之后跟她的变态老公告状。

“没事。”程霏看着被吓的脸色苍白的护士，她勾唇想对她笑笑，可是却没有一丝力气，她淡淡开口，像是在对她们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你们弄错了，孩子是被我喝了堕胎药，亲手杀死的……我身上的伤，是因为我有个地方太疼了，所以想用其他地方的疼来减轻那个地方的疼……还有……”

她说一句话歇一口气，“他不知道我身上有伤，所以才做的下去……你们别议论了，别被他知道……”报复你们。

毕竟，她就是很好的例子……

“哦哦我们知道了，苏太太你醒了，我去给你叫医生。”说着几人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却在打开门的瞬间，再次受到惊吓，因为害怕护士舌头都在打颤，“苏，苏先生，我，我们……”

“滚出去。”苏士诚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护士逃也似得跑出去。

“没想到你还有自虐倾向。”苏士诚脸色如冰，在亲耳听见她承认自残的事实之后，原本还有着几分怜惜的他瞬间心冷如冰。

只是她将所有错误揽在自己身上，甚至连他的问题都一并包揽在身上的时候，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具体不对劲在哪，他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