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章铭心,白苏死死剜了眼陆淮阳,警告他不要又出什么幺蛾子。
而陆淮阳则毫不理会她,温柔耐心地和章铭心聊着天。
一回到家,招呼了陆淮阳,章铭心就将点心盒子打开:“苏儿,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榛子松糕。”
兴奋地拿起一块,白苏满足地吃起来。
爱怜地摸着白苏的头,章铭心叹息:“苏儿,前段时间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和我说?要不是妮儿他们回去看我,无意提到这事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章妈妈,我没事儿,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他们说得那么严重,他们啊一定还跟小时候一样都是胆小鬼。”白苏撒娇道。
“他们是胆小鬼,你这个小魔头是什么?小时候尽干些爬树掏鸟蛋,下河沟摸鱼的事。”章铭心点点她的鼻子。
一旁,坐着听的陆淮阳突然噗呲一乐。
白苏见状刚想作,就被章铭心使唤着去做饭。
无奈,白苏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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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她小时候大半夜不睡觉,撬锁偷厨房的小点心?”
“哈哈,现在真看不出她头上还缝过针,左手还摔断过。”
“原来她真一对六打过群架?还是孤儿院的小霸王……”
陆淮阳听着章铭心不停地细说白苏儿时的黑历史,原来她小时候这么厉害,怪不得当初不管他怎么换锁都没将她拦在小厨房外;也怪不得她面对别人的挑衅时动不动都跟炸了毛的鸡似的要跟人打架。
厨房里做着饭的白苏听着陆淮阳乐得没了边,激动得快要哀嚎。
章妈妈也真是,怎么她什么老底儿都说给陆淮阳听。
他可是笑面虎,大奸商,您真是被他伪善的外表给骗了。
做了一大桌菜,白苏三呼四请才将聊得热闹的两人叫上桌吃饭。
可上了桌,两人还是聊个不停,白苏叹气,严肃地放下筷子:“章妈妈。食不言寝不语,您教我的。”
听她一说,章铭心只得轻轻点头,招呼陆淮阳赶紧吃菜。
不一会儿,章铭心才想起她来此的主要目的:“苏儿,我过来主要是为了一件事。”
白苏疑惑地看着:“什么?”
“你今年也二十八岁了,是时候找个还丈夫踏实过日子。别跟我说什么事业为重,结婚和工作不矛盾。”章铭心说着拿过放在椅子上的包,从里面掏出张照片:“你还记不记得和你一起长大的于扬?他是留美博士,现在在大学里授课。”
“啊?就那打小尿炕的娘娘腔。”白苏回想着说道。
瞪了她一眼,章铭心又道:“小时候难免有些小毛病,长大就好了。你看这是他的照片,人看起来高高帅帅,清清爽爽。而且人家也有知识、文化,我觉得很不错。前段时间他回孤儿院看我,举手投足彬彬有礼、非常有风度。”
“还是不要了,我这爆脾气,他一定受不了。”白苏拒绝道。
“不行,至少你也得我见见,你都老大不小,该是时候考虑婚姻大事。”
白苏与章铭心在桌上展开拉锯战,两人却没有注意到身旁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陆淮阳。
留美博士?
读书那么多,一定是个秃顶、四眼。
陆淮阳想着趁机瞧了一眼。
哪只这一眼,他心头更加不好了。
照片上的男子高挑白净,笑得更是清爽绅士。
怎么看都是与那个白苏喜欢的何医生是同一款。
陆淮阳不免感叹,果真是将白苏从小带大的人,真是了解她的脾性。
可一边,他又觉得莫名的不爽,即使之前和章铭心聊得分外投机,现在看她却也少了一丝刚才的亲切。
“章妈妈,我平日工作太忙,实在没时间见。”白苏仍是推脱。
陆淮阳听着心里的不满跟着少了一点。
“绝对不行,你的工作忙都是借口,你还在襁褓里我就开始带着你,比谁都了解你。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去也得去,不去制造条件也得去。”章铭心强硬地放话。
刚刚好一点的陆淮阳听到这话,心里又开始憋气。
“章妈妈……”
白苏还想哀求,却见章铭心狠狠瞪着她:“什么都别说,我给你们安排时间见面,这件事势在必行,没有回转的余地。”---题外话---
今儿重庆天气太好,堵车太严重,回来晚了连着更新也晚了。亲们多担待啊……
不论在哪儿,逼婚大军都是在滴,哈哈哈,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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