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众人都在观望白苏此时会如何处理此事时,白苏几纸诉状将网上那几个造谣的微博号和一些风言风语的无良报刊给告上了法庭。
随着这个消息的布,白苏也在微博上更新了一句话。
‘本想静心拍戏,奈何小人作祟,故而……尔等不死不罢休。’
白苏的霸气反击令许多人拍手叫好,日子一天天过去,随着***视频事件,‘名门世家’的拍摄也提上了日程。
势必,是要与白鹿鹿分开,从未和白鹿鹿分开过一日的白苏哪里舍得?
故而连着好几日,白苏都一刻不离地陪着白鹿鹿,明明儿子还在身边,她就已经想念非常钤。
去片场的前一天,她带着白鹿鹿又去看了陆长谨。
现在的陆老爷子,生命已经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白苏看着也无比心疼。
躺在病床~上的陆长谨已经没了人形,枯槁的模样比几日前白苏来看他时又消瘦了几分。
不过,看到她和白鹿鹿,他的精神还是挺好,虽已经说不出几句话,可看着白鹿鹿在他身边奶声奶气地唤着爷爷,爷爷,他也甚是欣慰地乐呵笑着。
看着爷俩儿玩得挺好,白苏也不想打扰他们,看着他们没注意,她就悄悄地退出病房。
在等着白鹿鹿的时间里,白苏闲着无事,也就到处走走,可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颜青病房外。
回晋城后,在看陆长谨的期间她也跟医生打听过颜青的情况。
四年来,她仍是沉睡不醒,虽是陆淮阳请人悉心照料着,可无论如何她都跟活死人一般。
思忖片刻,白苏最后还是走进了病房。
要说,她可恶又令人感到可怜。
病房里很是冷清,一片纯白里只有简单的陈设和一张孤零零的病床。
陷入深眠的颜青早已不复当年的美丽优雅,四年的长眠她的头已经是灰白色,而脸色亦是苍白没有丁点儿血色。
即便请人护理得再好,四年过去颜青也是容颜不再。
坐到床边,白苏看着她,心中忍不住轻叹。
正巧,照顾颜青的护工这时也端了盆热水进来。
“你是……”那护工带些谨慎地看着白苏。
而白苏转头看她,只是轻轻笑笑:“她是我认识的阿姨,正巧今天过来看看。”
四年过去,白苏虽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也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认识她。
那护工哦了声,就取来一个干净毛巾,打湿~了准备给颜青擦身。
那护工瞧着也不是个心细之人,而且颜青这边应该平日也没人来看看,故而那护工即便身旁有白苏在场,下手也没太注意有个轻重。
在一旁看着,白苏忍不住皱眉。
这颜青即便当初做得再过分,如今也是个毫无反抗,任人摆~弄的老人。
最后,白苏实在仍不住便带了几分不客气:“你平日都是这么照顾她的?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她身子又不是随你乱扔的抹布。”
那护工被这般说着,却有些不乐意:“这四年来我都是这样的,她不也没事儿吗?再说,她都躺在这儿一动不动了,能有什么感觉?她平时会有按摩师过来给她按摩防止肌肉萎~缩,我刚才那手法也算是按摩了。”
白苏听着她的狡辩气儿顿时不打一处来:“你看看她手臂全红了,你还按摩呢?我说,你到底想不想继续干这份工作?”
“你谁啊?管得找吗?你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家的儿子我都见过,也没说什么。”那护工趾高气昂起来,作势要把白苏轰出去。
哪里是好欺负的?
白苏一把挥开她的手:“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我的确不是她什么人,但是我却可以让你下一秒就丢了这份工作。作为护工,你虐~待需要照顾的病人,这事传出去你可不止道德上被人谴责,在法律上你也得必须得承担责任。”
“你吓唬谁呢?老娘可是被吓大的,我怕你?”
那护工嘴上虽说不饶人,但看白苏的姿态也瞧出她是不好惹的,接着便一边说着,一边灰溜溜地快步走出了病房。
看着那护工出去,顿时病房里也只剩下白苏和昏迷不醒的颜青。
这时,颜青的衣服解开,身子也擦了一小半。
无奈,白苏挽起袖子,重新拧了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