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情梦破了,心在流血,却无法将刘梦翔的影子挤出自己的大脑。
她还是爱着,哪怕知道刘梦翔并不爱她。
她跳一会儿,喝一会儿,直到喝吐,才在谈玉树的搀扶下离开。
谈玉树并不劝她别喝。
因为,他感觉到了司马静寒是遇上了什么事情,需要泄一下。
偶尔的放纵与泄,可以得到一时的解脱。
谈玉树把司马静寒带到了一个宾馆,开了房间。
就司马静寒那个烂醉的样子,送回家,会被父母责骂。
带回自己家,也不合适。
他的父母看见了,同样会告诉司马静寒的父母亲。
在房间里,司马静寒搂着谈玉树:“梦翔,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谈玉树把司马静寒放到床上:“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刘梦翔有什么好的,能让你为了他醉成这个样子。人家有老婆,有孩子了。你长得不难看,家势又好,追的人那么多。你就算看不上我,也不至于看上那么一个穷光蛋吧?你要是找一个比我强的,我倒也能心甘情愿的退出。”
谈玉树坐在床边,心里很难过,为了司马静寒难过,也为了他自己的爱情难过。
堂堂一个高富帅,如今自己也掌管着一个公司,在司马静寒面前低声下气,却根本就不入她的眼。
司马静寒一个翻身,差点儿没掉到床底下,被谈玉树挡了一下。
司马静寒拉着谈玉树的手:“梦翔,别走,别走。梦翔,你到床上来。”
谈玉树躺到了床上。
司马静寒搂着谈玉树吻了上去。
谈玉树当然想得到司马静寒,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
可他却推开了司马静寒。
在他的心里,要的何止是司马静寒的人,更重要的是司马静寒的心。
对于他来说,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那是太容易了。
他心想着:“你心不在我的身上,就算我得到了你,又有什么意义?”
司马静寒没多久又吐了,吐得床上,身上哪里都是。
没办法,谈玉树抱着司马静寒换了一个房间。
并找宾馆的服务员给司马静寒洗了一个澡,换上了宾馆的睡衣。
他看着静躺在床上的司马静寒,要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他就不是男人了,更不是一直爱着司马静寒的那个男人了。
可他管住了自己。
而他,就在房间的沙上睡了一晚。
司马静寒睡得很沉,因为酒的原因。
可苦了谈玉树了,一会儿从沙上爬起来:“我干吗那么君子?睡就睡了,又能怎么着?”
“不行,我怎么能干那么的事情?那太不尊重她了。”
“爱情面前要什么尊重?先办了再说。”
“还是不行,我要让她心甘情愿的给我。”
……
这一夜,他就如此的反复着,一会儿从沙上爬起来,走到床跟前,看着司马静寒,再回到沙上躺着。
折腾一晚上,他还是没能办了司马静寒。
司马静寒醉到第二天中午才睡醒,一看扔在地上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穿的睡衣:“啊……”
谈玉树忙跑过来:“怎么了?”
司马静寒用手指着谈玉树:“你,你,你……你昨晚干什么了?”
谈玉树笑了笑:“你觉得我会干什么呢?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还酒醉不醒,搂着我就是亲啊,我不让你亲都不行……”
司马静寒捂着耳朵:“别说了,别说了。”
“喂,别啊。你做了事情要负责啊。”谈玉树说。
“负什么责?我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司马静寒说。
“干吗,做完了就不承认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谈玉树说。
“我喝多了,生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做什么,也是你对我做什么吧?我可以不要你负责,就当什么都没有生过。”司马静寒说。
“啊?这样啊?早知道是这样,昨天晚上我就应该做点儿啥,我后悔死了。”谈玉树说。
“这么说,你没对我做啥?”司马静寒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我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没有人品?但我真的后悔了。要不我们干点儿啥,反正你也说了,做完就当没生过。”谈玉树坐到床上。
“你,你敢。”司马静寒搂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