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还是在笑:“已经跟您说过了,是陆先生的意思,要不然我哪有那个胆子自作主张啊。”
我点点头,表示相信:“那你就再回去告诉你的陆先生,我晚上得回家,不方便见他,改天我再去。”
秦颂听完笑意一敛,换上了苦相:“余小姐,您不在的这两天,陆先生他……他他他……”
“他怎么了?”我顿时有些紧张,心想着难道是他的病情有什么反复了?
刘医生虽然已经说过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康复,但保不齐会出现什么意外啊。
我现在真是太怕什么意外了。
秦颂兀自纠结了一会儿,后来在我的逼视下才开口道:“您不在的这两天,陆先生简直是吃不好睡不好,对您日思夜想,身心俱疲,连我看着都特别不忍心。余小姐,您真的能狠得下心不去看看他吗?”
狠得下心不去看他吗?
……呵呵,我还真就狠得下心了。
摆明了都是鬼话,还想来唬我?
就陆敬修那个样,他能“日思夜想、身心俱疲”,能因为一个人“吃不好睡不好”才怪!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两个人都好不到哪里去。
我瞪他一眼懒得再说别的,转身就要走。
结果秦颂眼明脚快地追上来,挡在了我的身前,苦笑道:“余小姐……”
我瞥他一眼:“他到底为什么让你来找我?”
“真的就是想您了。”
我真是服了他了,看来今天要是不跟他走,他能跟我掰扯一整晚。
正好我已经打算去医院来着,两天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先不说陆敬修怎样,就是我,也有点,不对,是很想他。
秦颂开车照例又快又稳,我靠在车座上有些困,便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儿,等到车一停下,我便醒了。
秦颂下来帮我打开车门,还是笑呵呵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每天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能有他这样一个人在,我会觉得很安心。
起码在陆敬修需要的时候,除了我之外还能有个人替他鞍前马后地走动。
“回去的路上小心。”我对着他轻笑一下。
秦颂则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余小姐你别这么客气,我还是习惯你凶巴巴的样子。”
我:“……我凶巴巴?”
“啊没有没有!我走了!余小姐赶紧上去吧!”
看着他开着车一溜烟跑了,我站在原地当真是哭笑不得。
来到陆敬修的病房前,我蓦地想起上次的事,果真还是有阴影。
该不会现在进去,还会有其他人在吧?
上次当真是我人生中丢脸的巅峰,真不是短时间内能痊愈的。
我在门口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直到觉得待会儿面对着陆敬修那张脸,我不会有钻进地缝的冲动之后,我才推门走进去。
房间里稍稍有些暗,还没等我看清楚里面的人在哪,就感觉有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腰,另外一只则夺过我手里的把手,关上了门。
被人推在墙壁上,同时有一具胸膛压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咚咚咚跳的很是厉害,像是要跳出了嗓子眼。
眼前的人我即便不去看也知道是谁,只有他在身边的时候,我才会感受着这样深切的悸动。
“陆敬修……”过了一会儿,我气息有些不稳地喊了他一声,毕竟这样的姿势实在暧昧。
眼前的人没回应我,在我实在受不住推开他之前,温热细密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开始的时候尚算和风细雨,只是很快,唇舌间的纠缠就像是要把彼此灼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