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猜的没错,被捉来这里的可疑人物,多半都会关在地牢里,司湘虽然武功不济,不过这些人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多半人也在地牢里吧。
“什么人。”
使者刚踏进地牢的范围,一灰衣人一手扬着鞭子,朝着使者挥来的同时,眼神紧盯着使者,丝毫不放松。
灰衣人跟随杨逸卮多年,怎么也不服气使者这个女流之辈,却可以在杨逸卮身边,而且还能得杨逸卮重用,遂平时只要找到机会,就要对使者不敬。
“放肆,连我也不认识了”
使者抬手就是一鞭子,挥开迎面而来的那一鞭,冷然的盯着面前的灰衣人,身上杀气尽显。
使者自然知道这些灰衣人并不服她,无奈此刻,她是使者,就是比这些个高高在上的灰衣人地位高,这些人也只会语言行动上给她制造麻烦的本事了。
“哼,圣主有命,任何人等,不得接触里面的重要人犯。”
灰衣人并不买使者的账,见到自己挥出去的一鞭子被甩开,并不在意,高抬着头,斜睨着使者。
里面之人和面前的这个使者简直就是,长的一模一样,这让他们不得不多想,使者并不审问犯人,此刻来此地,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重要人犯哈,笑话。”
使者一听,直接冷笑出声,盯着面前的灰衣人,身上的杀气更甚:“我看你是想公报私仇,把对我的不满,都出在里头那人身上吧。”
“哼。”
灰衣人不否认,也不承认,依旧挡在地牢前,鞭子指着使者,一脸的鄙夷:“不管如何,犯人和你无关,你若执意要进,老子拦不住你,你敢违抗圣主爷的命令”
“哼。”
使者瞪着灰衣人许久,终究在心里叹息一声,抬步离开。
救人在此地,她从没想过可以救人,最多只是让里面之人跟着她,少受些皮肉之苦,如此而已了。
“哼。”
灰衣人目送使者走远,冷哼一声,对着空气抽了一鞭子,一脸的气氛:“老子跟着圣主爷的时候,她小丫头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哼。”
“别生气,别生气,你犯得着和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吗,那不过是咱们圣主爷的一个棋子而已,没用了,看她还如何嚣张。”
灰衣人的身边,不知何时,又出现了几个灰衣人,其中一人一掌拍向和使者对抗的灰衣人的肩膀,劝解着。
“就是,你和她有什么好见识的,走,咱们下去乐呵乐呵,她不是很宝贝下面之人吗,那咱们就呵呵”
“对,对,对,下面这个,还不时随我们搓圆捏扁吗。”
“哈哈哈哈,走,咱们下去”
几个灰衣人互相调一笑着,打开牢门,脚步轻松的走了进去,没一会儿,牢里传出了司湘的哭喊声,咒骂声,以及最后的求饶声,而不远处的小屋里,使者听着外头的声音,一手握着拳,狠狠的盯着紧闭的门,身上杀气尽显,浑身忍不住的要爆炸。
如此又过了几天,在司湘彻底没有锐气,彻底不在叫喊,甚至连说话,都已经没有了,只是偶尔用眼睛瞪向这些可恶的灰衣人后,灰衣人到也不再对司湘感兴趣,对司湘的关注,也少了,司湘在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抱着自己,只能委屈的缩在角落里,无声的哭泣,在心里呼唤着司南,有时候也破天荒的呼唤莫离。
此刻的司湘,早已经不在计较莫离离司南如此之近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可以早点离开此地,离开这个让她再也不愿意想起来,再也不愿意看到之地,只要有人愿意救她出去,她什么都愿意,哪怕是这个人以后会时常出现在司南的身边,让她心痛。
这天,使者心烦意乱的走在乡间的小道上,思考着如何能让司湘离开此地,而同时又不被杨逸卮现,想了很多种可能,都一一被自己否决掉,正在心烦意乱之时,无意间抬头,瞥见小溪边不远处正在洗衣的一农家女子,仔细的看了眼此女子的身形,一个计策在心里隐隐成形。
此人身形瘦弱,无论是高度,还是其他,从背影看,都和司湘差不多,此刻她虽然见不到此人的真容,不过对于会易容之术的她来说,长什么样,那都没关系,她都可以轻松解决,至于这个人愿不愿意,那有什么关系,她做事,可不会去关心这些人的想法。
在次观察了下此人的身形,使者屏气,悄悄的靠近此人,袖中银针滑入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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