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州经营这么多年,哪怕不惊扰位居高位的兄长,胡德明也有自信处理好这件小事。-乐-文-小-说-
很快,他便联系上市局的一位领导,请他出面帮忙,将楚风从东城区警局里边提到市局进行审讯工作。
刚才在警局中与楚风照过一面,见这个把自己儿子打成重伤的家伙像没事人似的,胡德明心中便怒火万丈。
看来东城区分局的王副局长不太能靠的住,眼前先让这个猖狂无比的小子吃点苦头再说。其实事情,以后慢慢料理他。
因为多年经营,再加上也都知道胡德明身后还有一尊大佛,所以诸多关系人脉都会给胡德明一些面子。
市局的那位领导听了事情经过后,考虑了一下,便派出下边的人前往东城区警局,让他们将疑犯提到市局审讯。
楚风此时身在警局中,犹豫思虑间终是拨通了李清平的电话。
此刻已经是夜里11点多,将近午夜。电话拨出后,响了好一会,电话另一端才传来有些惺忪睡意的迷糊声来。
“喂?是楚风啊,怎么了,这么晚给你李叔打电话?”
刚刚睡下没一会便被电话吵醒,看到来电提示是楚风打来的电话,李清平意识到可能是有什么事了。便披着睡衣摸索着下床来到客厅接听电话,不想吵醒已经睡着的妻子。
“是这样的,李叔。今天我约了个朋友一块去书蕾学校看她。吃完饭我和我朋友送书蕾回学校后,在回来的路上。被几个年轻人找事,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编织着谎话,楚风缓声将事情经过大致向李清平说了一下。
“怎么样?你受伤没有?现在在哪个警局呢?我这就赶过去。”
原本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李清平听到楚风的话,顿时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皱眉间,李清平沉声问道,意识到楚风这么晚打来电话看来是事态严重。否则依着楚风的性格。他不可能会主动开口让别人帮忙。
压低声音打着电话,李清平快步跑回卧室将自己的衣服悄悄拿了出来。
“没什么事,李叔。就是这事闹的越来越大,我看瞒不住你们了,于是就给你们打个电话说一下,不想让你们太操心。警局的领导,是我以前诊治过的患者家属。恰巧,那些被我打伤的学生们送去的急救医院也是罗院长他们那家医院。所以这会,罗院长也赶了过来。”
听着李清平那关切的声音。楚风感觉自己将这件事想的有些太过简单了些。
虽然已窥天机,用卜卦之术提前窃取天机运程,可万物事情的展,并不可能每一个细节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楚风原以为这件事情凭借自己的运程。可有惊无险安然度过。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扩散到不得不让李清平夫妇二人知道的地步,超出了楚风的预料之外,逐渐有些失控之感。
牵一,而动全身。
第一次,楚风感觉到有些事不能全依赖卜卦相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是罗永言这位老院长吗?你这孩子。平时不惹事也就罢了,一惹事就惹出来这么大的事。你在警局里边等着我,我马上开车赶过去。这事,李叔给你摆平。你李爷爷的门生故吏大都在阳州这地界,一个从商的就想欺负咱家人?没那么简单。”
李清平办事沉稳,平日间也都不爱计较太多事情。可楚风这是人家欺负到自己孩子身上了,这事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李家,怎么说也是百年旺族。平日间与人为善,不想招惹是非,但并不代表就怕事,就能任人欺负!
知道楚风被二十多个人打了,现在还被抓到警局里边扣着,李清平能不心疼着急吗。再怎么说,楚风也是李家人。他身份证上的户口,还是在李家呢。
李清平叮嘱楚风安心在警局里等着,挂断电话后便急匆匆的将衣物穿上,而后拿了车钥匙便准备出门赶往警局。
“清平,出什么事了?是楚风那孩子打来的电话?”
这时,卧室中的文淑芝听着客厅传来的隐约动静,也被惊醒。
她穿着睡衣从卧室走了出来,看着神情焦急马上要开车出门的丈夫询问道。
“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一点小事,你们妇道人家就别操心了”
不想让妻子大半夜的也跟着自己折腾,李清平温言说道,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
“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楚风这孩子到底遇着什么麻烦事了?”
结婚多年,对于彼此的性格脾气都非常了解。此时见自己丈夫眉宇间有些焦急的样子,文淑芝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说话间,文淑芝匆匆返回卧室,一番整理过后执意要跟丈夫一起出门。
妻子执意要跟去,李清平见劝不住,便给她拿了件厚外套,两人下楼开车向警局赶来。
“楚风这孩子被二十多个人欺负了?!他被打的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被那么多人打,怎么欺负人的没被抓到警局里,楚风这个被打的孩子反倒让人抓到警局了?!”
下楼间,在电梯里听丈夫简单说了下楚风出的事,文淑芝顿时急了。
“电话里边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等咱们赶到警局再说。不过我听楚风的声音,他好像没什么事。罗老院长现在也在警局里边,你开车,我给罗院长打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
面对妻子的追问,李清平也是有些想不明白这里边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