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季节,散热流的风沐浴着这个世界,风肆虐着开心还是无奈,已然很是明确无疑。
在这个热得烫的日子,暴躁的阳光夹杂着尘土散漫斜射着大地,而所谓散落世界的璀璨光芒却是无情折射着我这个穿着绯红色长袍大褂,戴着金榜题名时的霸气状元帽的蛋疼模样。
风儿带着嘲笑驱动着,经历太多感情抛弃的我,用一种嘲笑的祝福我在这个将要结婚的男人,没有世纪婚礼,没有教父,没有教堂,只有简陋的房屋,再有些飞舞的尘土黄沙,还有那干瞪眼的朴实村民。
“夫妻对拜。”
随着媒婆老妈的一声令下,我就要和美丽的未婚妻,曼青,穿着完全复古样式的结婚服装准备让我执行蛋疼的头碰头仪式。
这一刻我感觉我醉了,没喝酒就醉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结婚,就是因为这样的婚礼,我连所谓的朋友同学都没有通知,份子钱都没有,真是亏他娘的了。
而就在这时,在我醉意浓浓的时候,安静的场面响彻起来了有些刺耳的萌萌哒叫声。
“fathr,fathr。”
呃......这是叫谁呢?这不是英语爸爸的意思吗?管他是谁,反正不是我,我可是未来当村长的好青年,人民的好子弟,尽职的共-产党员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
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感觉有只小手扯住了我的衣服,耳边同时响彻起了让我很遥远却极具让我懵的称呼。
“fathr”
他妈的是在叫我吗?
我心中震惊的想着,在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时候,我已然清楚的听到了嘈杂的议论声,全都有关与我。
“咦,怎么突然冒出个黄头小孩?还抓着梁副主任。”
“不会这个长得奇葩的孩子是梁副主任的私生子吧?”
我听着嘈杂的议论,带着震惊与疑惑迅速扭身看向了右边45度角的方向,看到了个子到我大腿的小男孩儿,而且还是个金黑眼洋小子,大约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我环视着用异样眼光看着议论我的村民们,又看向了已经逐渐掀开绯红布的曼青,我立刻调整混乱的思绪,愤怒的挣扎开洋小子柔弱小手掌,略微提高语气的愤慨道:“我靠,你这金毛小子认错人了吧?谁是你爸爸?赶快走,不要打扰我结婚,哪里来的野孩子。”
“我不是野孩子,你就是我fathr,我就是你的儿子,这是我o告诉我的。”
洋小子用所谓的英格雷思对我说道,我像是在听天书一样,只能勉强听懂几个单词,别看我长这么大,英语可不怎么好。
“我靠,你个臭小子能不能不要说蛋疼的nglsh,不说中国话就一边去,没看到我在干什么吗?没事干不要冒充别人儿子,你妈妈没教过你吗?现在这孩子真是。”
我极其不耐烦的对洋小子说道,在我看来这是个荒唐的事情,操蛋的一刻。
“萌萌,这到底什么怎么回事?”
就在我话语刚落,便听到了老爸极其庄严,带着怒意的询问,老爸是标志性的老共-产党人,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婚礼上出洋相,我突然间冒出了莫名其妙的孩子,肯定是丢了老爸的薄脸。
“老爸,我在解决,很快就没事了,您放心。”
我赶忙回头对已经站起身的冷脸老爸说道。
”fathr,你真的是我fathr,因为o给我看过你的相片。”
洋小子又拉住我衣角,用一嘴蹩脚布的中文对我说着。
听到让我很烦的话语,我急忙转身对着又抓我衣服的洋小子愤怒道:“呃......瞎说什么啊?什么相片?你个外国小混账是故意来捣乱的吧?赶快给我滚远远的,要不是我是个共-产党员,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丫的。”
我也顾不上什么大学生村官的身份了,试问哪个男人在自己结婚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孩子叫自己爸爸,不会动怒,现在的我是非常非常的火大,火气已经快要烧到我的头顶,头分分钟就会一干二净,而天上的太阳还在趁我病,要我命的蹂躏着我,嘲笑着我,种种因素让我更加火大了。
“梁家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给我一个这样的婚礼也就算了,现在又冒出个孩子,这婚没法接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曼青对我怒言道,我都感受到曼青语气的波澜,我知道她的心里已经极其的对我不满,如果这个孩子继续站在这里碍眼的话,估计婚礼都进行不下去了,现在的我有些凌乱了,老爸的怒斥,曼青的愤怒,加上村民们戴着有色眼镜盯着我这个仿佛不穿衣服的新郎官。
“曼青你不要听这小混账胡说,我怎么可能有孩子呢?你还不知道我吗?”
我赶忙推开又抓我衣角的洋小子,走近曼青急切且真诚的说着。
“你真是个坏爸爸,哪有爸爸这样骂儿子的,而且还不认儿子,o告诉我,你就是我的fathr,你叫梁家峰,我叫梁汤姆。”
洋小子在我话语刚落的时候,就继续用着那听着别扭有些稚气的声音对我低吼道。
这他丫的到底是谁雇来的孩子,侮辱我的名誉,不想让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