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冷清的房间,望着不断滴着盐水的点滴,白的吓人的墙壁,带着声音的钟表嗤嗤的走着,跟着心烦的演奏我在回想我到底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为什么会躺在这冰冷的房间。
脑袋一阵空白后,终于想到了我现在已经是犯了罪的犯人,偷盗,故意伤人......
想到我暴揍黄毛,虽然是泄了心中的怒火,但此时理智下来的我却是有些后悔,后悔我冲动的行为,如果我被判刑坐了牢,那岂不是再次伤了父母的心,而且可怜的汤姆又该何去何从,就在我睁着眼睛望着白的天花板失神的时候,清晰的脚步的声音突然响起,片刻后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我偏头看去,现来人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我知道这是看我是否醒来,准备提审的我警察。
“你醒了?”
男人明知故问道,语气很是严肃,在他的眼眸中我清楚的看到,我就是一个令人唾弃的罪犯。
“是要提审我了吗?那走吧。”
我苦笑一声,边说边准备起身,可是我忘记了一只手还被拷着,感觉到手腕拉扯坚硬银色手铐的触觉,我感觉我的身躯在撕裂,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抓了,每一次都和李清书有关,而这一次或许我不会那么轻易就能从这里出去了,我不禁有些落寞,即使明白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在证据面前,口头的言语毫无用处。
这时男人迈着标准的步伐,来到床前,利落的打开手铐,我看了一眼男人,苦涩的说了声谢谢,便是迅速拔掉针头,坐起了身。
“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有什么大病了吗?”
我坐起身对男人询问道。
“没有。”
男人简单的回答道,仿佛一句话都不想和我说似的。
“那为什么会打点滴?”
我继续问道。
“急火攻心,受了刺激。”
男人再次简单的回答道,我不得不佩服这人惜字如金的习惯。
“呃......”
我无言以对,竟然是受了刺激死过去了,哎,或许没有人能够想要受到这样的刺激吧?
“警官,对了,跟在我身边的小孩子呢?”
我突然想起汤姆,便是急切的向男人询问道。
“那个孩子在警所休息室,有人陪护着,一会儿你将家人,朋友的电话说下,让他们先带着。”
听到男人开口以来最多字数的话语,我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很快男人再次给我戴上手铐,将我押出了房间,脚踏白色地板的声音,触动着我忐忑不安的心,不要看我超市在那么多人多么的淡定,其实就是掩饰心中害怕的一种方式吧。
刚走几步便是看到了刚刚从房间走出来的李清书等人,此时的黄毛应该在医院,那丫的被我打的鼻梁骨都断了,真他娘活该。
现在看到李清书,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感受,我和她莫名其妙的交集太多,而且都是坏的交集,每当我有不好事情生的时候,当事人就会有她,难道这娘们是我这辈子的煞星,遇到她准没有好事?
我这样想,或许她也是这样想吧。
只见李清书如往常一样用冰冷掺杂着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只是多了一丝的异样,或许是因为我的狂让她心生如同第一次见我时的恐惧吧?
看着这样如常的眼神,我已然习惯,只是用颓废眼眸凌厉的看了她一眼,便是偏过了头,看向了别处,不知为何,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此时戴着手铐狼狈的模样,我盼望着男人能够加快速度,不要停留,尽快无情的审讯我。
但严肃男人意料之中的停下了步伐,脚步声也嘎然停止,不再撞击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