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伤感旋律继续游荡在每一个灰暗的角落,充斥着每一个人,外面下着沉重的雨,里面却是下着伤痛的眼泪,在数十人的注视下,我背着蓝色还在滴着雨水的吉他箱,突然走到李清书的身前,将正爬在桌上喝着酒的李清书拉了起來,紧紧抱住她,将自己满是雨水却干瘪的嘴唇吻到了她沾满红酒的香唇上......
李清书在我强行拉起抱住她的时候还很淡定,所谓的醉意毫无遮掩的显露着,但当我的嘴唇要吻上她的时候,那双迷离却散迷人电力的眼眸变得惊慌失措起來,她的挣扎也随即到來,但是已然晚了,我在男人和其他人的惊呼下,重重的吻上了李清书,用力的亲吻着,而李清书则是紧闭着嘴巴,用手想要挣脱开我强有力的拥抱,却是有气无力,醉酒的她已然一滩烂泥。
当然我也沒有趁火打劫,只是泄一下心中的憋屈,也让所有人瞧瞧,我梁萌萌所谓的爬虫屌丝也可以吻到白富美,所谓的高桥大坝根本不是能够阻隔的存在。
强吻了李清书将近十多秒,然后才是松开了微弱挣扎的她,一只手牢牢抓住李清书,不让她动也不让她倒下,看向了已然惊的可以吞下一个红富士苹果的男人,注视着他满是惊恐的眼瞳,我淡笑道:“怎么,还不滚,”
而这时的其他人,也是和男人一样的表情,都是沒有想到我真是李清书的男人,李清书微弱无力的挣扎根本沒有被他人注意到,他们对于我是李清书的老公已然是深信不疑,每个人的眼神都表达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意味,而对于此时的男人來说,皆是嘲讽的意味,想要看看他究竟要怎样的滚出纯净的世界。
黑暗世界的雷声敲不响独孤的存在,所谓的闪电也难以入侵灰暗的依靠,风和雨也只能干瞪着眼睛,波及不到分毫。
男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这样的通俗话语,在众多看热闹人们的注视下,气愤的也狼狈的离开了酒吧,酒吧少了他照样运转,其他的人依然痛苦流泪或谈笑风生,少数人为我竖起了大拇指,而我的关注不在他们,而是被我牢牢束缚的李清书。
正当我要将李清书带走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身影极快的闪过,紧紧随着男人跑出了酒吧,好像还碰撞了一下狼狈的男人,被男人叫骂了一句,当我认真看向门口的时候,却只现了空荡荡的空间,只有因为开门而呼啸而进的劲风,带着潮湿的雨水洒落在无污染,很纯净的世界。
我正要仔细回想这个身影是谁,却是招來了横祸,在我怀中极其软弱的李清书突然猛烈的用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到了我湿漉潮湿的衣袖上,我他娘疼的想要大喊,但却现酒吧的人太多太多,不能傻了吧唧的大叫,便咬着牙,咬着嘴唇生生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此时醉酒之后的李清书犹如一条狗,疯狂的撕咬着我,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这样的咬我,是因为我当着太多人的面强吻了她,还是我变态的报复,欺骗了她,又或许是我亲手毁掉了她心目中几近完美的鬼面......
我找不到答案,只能任由她咬着,因为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哪个原因,我终归是欠她的,或许这种撕咬的痛可以减轻我变态的罪恶,让我真正的走出牢笼,让我的内心不那么亏欠。
我的忍气吞声,李清书不停息不喘气的撕咬,别沒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但唯独沒有瞒过站在台上正在伤感唱着爱别离,生死情的殇,此时的殇边唱边看着我们,也和我对视着,他不清楚我为什么沒有戴鬼面來酒吧,而是揭面而來,但他看到李清书正在撕咬我,我却不火,不还手的画面时,仿佛便明白了,不管是伤感的眼神中还是荡漾的歌声中,都在告诉我,做什么事情都要理智的去做,不要感性的冲动,如果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那一生都会被束缚着,永远挣脱不开着黑光的粗壮铁链......
我理解了殇的意思,忍着疼痛,向着他默默的点点头,让苦涩的笑意遮掩了额头上混合了雨水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