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走了干扰我的人,便是利索的寻找着黄毛和刘天助所在的包房,其实我完全可以问服务员他俩到底在哪里。但是光顾着尽力表演忘记了这些事情,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安静的走廊无人打扰,效率也快了,在走到第四个包房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黄毛和刘天助的踪迹,凑在木质房门前,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对话,一字一句都仔仔细细的听着,生怕漏掉什么。渐渐的我震惊了,有天赋的演员也在此刻间失态了,就算有人缓缓的经过我也不会理会。
我震惊过后便是满满的愤怒,愤怒的演员就要踹门而进,抡起包房中的椅子将俩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干掉,可是失去理智只是片刻间,我便明白自己的想法太过简单,我现在冲进去又能怎么样。一身伤的我根本打不过人家,我现在要做的是仔细倾听他们的对话,冷静思考着接下來该怎么应对......
......
我拐着腿离开了饭店,虽然进了饭店却一口饭都沒有吃,虽然肚子很饿却沒有丝毫的胃口,脑海满满都是思绪,除了思绪便只是思绪。
“哎呦......卧槽,神经病吧。走路不长眼吗。”
一个粗犷的声音响彻在耳边,将深入思绪中的我生生拉了出來,缓过身來才是现撞到了人,我呆呆的看着凶神恶煞的丑男人,颇为呆滞的歉意道:“对不起。”
然后我拐着腿绕过他,继续缓缓的走着,继续想着急需要想的事情。
“神经病。”
我一直走着,走在拥挤的街道,商店的音乐环绕着整个街道,颇为激动的歌声扰乱着我的思绪,举办活动的化妆品店,联通移动营业厅乐此不疲的招呼着來往的路人,而我这个路人只是个失败的演员,将一个很简单的思绪,想的太过复杂。
我想我不能这样,不能太过紧张,而是要像个导演一样,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股掌之间。
情绪有了变化,我便有了决定,我决定先要去找个人,将自己所听到的言语告诉这个人,看看她会怎么说。怎么做。
我抬头望着最为神秘的天空,让紧绷的脸颊,浮现了一丝笑容,我仿佛看到了我,看到了她,只是所导演的一切不是按我的想法去展,除了流泪便是伤心,除了落寞便是委屈。
我在问我是否值得。我在问我是否痛苦。后秋季节就是如此,不由得让人变得哀愁与伤感,但我此时此刻必须去做,不管她是相信或是不信任。
我迅速拦了一辆车,带着焦急的心情坐在略有些颠簸的出租车通往了沒有尽头,必须要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