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好奇道:“乌老三不是有房子?”
“你管那么多干嘛?”王百合有点儿不耐烦。
什么是不耐烦?不耐烦就是对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如果是异性对你不耐烦,说明绝对绝对不喜欢你。
张怕苦笑一下:“几点来?”
“几点?你反正都在家呆着,几点不一样?”王百合说道。
张怕说:“我要上街买东西。”
“怎么又这样?”王百合说:“那算了。”挂上电话。
放下手机,张怕摇摇头:“姓王的疯婆子越来越疯。”
“王百合?”胖子说:“昨天大武和土匪上街找工作,看到她跟一个戴爱马士皮带的家伙吃西餐。”
“他俩有病?专门看人腰带?”张怕说道。
“那俩家伙是不正常,这两天天天粘一起,估计在搞玻璃。”
张怕摇摇头:“乌老三要借住楼上那间屋子,就是俩小姐住过的那间。”
“乌老三?靠。”胖子问娘炮:“想个办法弄他一顿得了……要不给弄进局子里?反正看见他就烦。”
张怕说:“安生点儿吧,活着不容易。”
胖子气道:“你这是聊天?我说什么了就活着不容易?”
“本来就不容易。”张怕说:“我回去看看。”
“看什么?看乌老三?”胖子问:“你揍过他没?”
“我是一个和平人士,不要和我说这些废话。”张怕跟两只大狗道别,拿盘回家。
反正是干活,正凶猛打字的时候,乌老三来了。确切说是来了辆车,乌老三跟一个青年带着俩工人往上搬床垫子。
来回几趟,一共是五个床垫子,还有一堆新买的被褥。
张怕打开房门,边写字边看他们干活,等汽车开走。张怕走去隔壁屋:“王百合说把房租给我。”
乌老三看他一眼,点出五百块递过来。张怕收钱回房,接着干活。
又过一会儿,门口停下两辆出租车,下来五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都是大包小包的拿着。
站在街上先打电话,乌老三下楼,下一刻,一群人呼隆呼隆上楼。
张怕暗叹一声:又是一批杀向南方的卖肉女将。
五个女孩进到房间,每人一张床垫,房间马上满了。不光东西挤满房间,还有声音,唧唧喳喳的传来张怕房间。
张怕多忍耐一会儿,到底坚持不住,拿盘回胖子家。
这一上午光折腾了,来来回回的走。
胖子和娘炮在打电脑连网游戏,看他回来,随口问话:“忙完了?”
张怕说:“乌老三又找了五个女孩。”
“草,不打了。”胖子退出游戏,气骂道:“老子有钱有房,年轻有为,硬是单身狗一枚,找对象这个难啊,结果大批女孩自愿**,靠,真服了。”
娘炮说:“别太偏激,**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胖子说:“你就是个老流氓,别跟我废话。”
娘炮说:“你要是瞧着乌老三不爽,找他去,跟我这么横干嘛?”
张怕插话:“行了,闭嘴吧。”
娘炮说:“你还别瞧不起那些女的,男人也一个德行,都想天上掉馅饼,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做鸭子?”跟着说:“这社会就这德行,笑贫不笑昌,龙建军、郭刚那种黑社会起家的人都能当上人大代表,为难人家小姑娘干嘛?”
张怕笑道:“难怪讨女生喜欢,时刻为女人说话,真是个本事。”
“我这是实话。”娘炮说道。
张怕说:“知道是实话。”抢下来一台电脑,继续干活。
时间紧急,又一次因为干活没吃午饭,下午一点多,文章上传后骑自行车上街,目的地是体育用品商店。
因为不知道价钱,在路上再取出一千块钱,深切体会到什么是花钱如流水,这才几天时间,一万块就花没了?
来到商店,张怕说买舞蹈鞋,舞蹈裤。
在店员的参谋下,买宽松运动裤一条,紧身舞蹈裤一条,舞蹈鞋一双。实在是不敢多买,这玩意太贵!三件加一起,五百多块钱一下就没了。没买上衣,打算穿体恤衫替代。
回家路上,张怕很是感慨,老子就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太奢侈了。
等回到家,呆上一会儿就抱箱书出去。隔壁五个女孩实在太闹,嘻嘻哈哈的没完没了。张怕懒得吵架,大不了忍几天,骑自行车去师大。
虽然跟宫主见过面,可还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卖书的样子。张怕差不多走遍市内各大高校,惟独音乐学院这一块,从来不敢来。
又一次坐在马路牙子上,第一反应是叹息:今天没学吉他!
不光没学吉他,一天乱忙下来,刘小美留的舞蹈作业也是一点儿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