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想送他回家。
张怕在医院门口试着活动活动,感觉是有点儿不太对,说不用了,自己打车回去。
秦校长不放心张怕的身体,不过张怕坚持一个人走,他也就没再劝,只叮嘱一句:“到家打个电话,有事情也打个电话,好好休几天。”
张怕应声好,打车回幸福里。
在车上给老皮打电话,让他去办公室找罗胜男老师,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带回家。
老皮很关心他的身体,问话:“哥,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
张怕说:“我好的不行不行的,记住了,放学把电脑带回来。”
挂了电话坐在车上呆,也不知道张真真怎么样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寻死呢?
不过感情这个事,还有人的思维,总会不同,有人认为无所谓的事情,有人会看的非常非常重,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自杀。
很快到家,躺上床就睡,什么都不去想的只管睡觉,睡到五个猴子回家才起。
五个猴子居然懂事了,先问张怕的身体是否无恙,又问想吃什么东西,然后去买饭。
疯子额外多谢张怕几句,感谢帮涂英转学。
张怕是真想什么都不做的只是睡觉,可更新任务没完成,只得打开电脑干活。
好在还有点存稿,成功上传今天的章节后统计剩余字数,一万八千字,还有一万八千字的存稿。如果不加紧时间干活,最多坚持三天就没了。而在这个时候,张大先生的书还没有上过一次推荐位……
老皮他们买好饭回来,招呼张怕一声。张怕根本没动,说声不吃了,躺上床继续睡。
问一下所有为工作忙碌的人们,大多数都是巴不得好好睡上一天。可惜的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偏偏很难实现。原因多种多样。反正就是想睡一天很难。
张怕算是抓住机会,一气睡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他是被尿憋起来的,开门出去方便,被冻了下,赶忙回屋穿衣服。
等再次出门,感受着夜半的寒冷,心说深秋就这么来了。过不了几天入冬,冬天啊。怎么这么快就又到了?
方便好了回房,却是睡不着,裹着被坐在床上呆。
夜半时候,会让你的冷清加倍,更能体会孤单感觉。尤其在前途无望的时候,甚至会怀疑人生,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误?一直不被人看好,其实是那些人有先见之明?
想着上网的那些文字,凑成故事就是没人看。始终没人看,难道水平就是如此?
如果这样承认下来,张怕一定不甘心!
也许是故事情节不吸引人?
当你在同一件事情上一再受挫,自然会怀疑自己。可万一有了那么一点点机会或是一点点希望,马上又会患得患失。
这样的追求过程不知道该说是充实还是磨难,要一遍遍跟自己说坚持,一遍遍安抚自己的内心说还有希望。一遍遍哄自己:未来一定是美好的。
可是真有未来么?文这么多天才刚刚更改签约状态,眼看着新书期即将过去,连一个推荐位都没有,不论好的坏的牛皮的垃圾的,都是跟自己的书无关。
有人说:夜晚是真实的。
这一刻的张怕对夜晚的理解是,夜晚的你独醒。这一份孤单是真实的,在这一时候没有琐事烦身,思想可以自由飞翔……白话文是随便瞎想。
想上好一会儿,就这么靠着墙裹着被睡过去。
很快天亮,五个猴子要上学,张怕把车钥匙丢给老皮:“晚上把车子带回来。”
老皮应声好,问早餐吃什么。他出去买。
张怕想了下说道:“多买几袋奶,买几个馒头,随便弄点咸菜,留着中午吃。”
老皮应声好,出去采购早饭,送回来后跟云争几个人上学。
张怕不想动,倒在床上继续睡。十点多的时候被电话叫醒,疯子打回电话,是涂英在说话,说谢谢哥,她已经转学了,现在就在十八班。
当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满打满算一天半,转学手续就全部搞妥了?张怕嘀咕声真快,随便聊上几句,让她把电话给疯子;再让疯子去没有人的地方说话。
疯子走出很远问话:“哥,怎么了?”
张怕说:“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还想帮涂英出气?想着回去十八中报仇?”
疯子犹豫下回话:“等大家伤好了,应该会去十八中看看。”
张怕说:“我也不想劝你,反正给老子记住了,期末考试不及格,我绝对会挨个收拾;再一个,不论做什么,得告诉我!”说完挂断电话。
他挺气愤的,这帮家伙是怎么劝都不听,一个个特有主意,都是不肯吃亏。
挂电话后顺便看下时间,去桌子上拿回馒头、凉菜,开始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