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美国,现在回到了g国。”
“他在哪里?”
“认识。”
他又问。
“你认识萧绝吗?”
“黎舒婕!”
萧振海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然后俯身对着温以晴问道:“你是谁?”
随即,他拿出一个小香炉,点燃了一段香。淡淡的香味飘散在房间里,轻烟绕绕。
依旧是一套简单的一室一厅,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他背着温以晴走进卧室里,将她放到床上,又替她盖上了棉被。
半个小时之后,萧振海背着温以晴回到了他和谭曼贞分开之后,单独租的房子里。
温以晴已经趴在萧振海昏昏欲睡了,回答也是有些含糊的。
“嗯。”
萧振海背起温以晴往外走,边走边侧过头,问道:“去我家先休息一下吧!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家。”
喝醉的温以晴就像一个孩子,完全失去了防备。
“好啊!好啊!”
“以晴,我背你回家吧!”
萧振海连忙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醉态有些无奈。幸好他近来通过复健,双腿已经完全复康了。
温以晴挥舞着双手,大声的嚷道,似乎并不愿意离开。
“振海,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们继续喝!”
那一天,两人都非常高兴,也喝得十分尽兴。一杯接一杯的喝,干了一瓶,又一瓶。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温以晴已经烂醉如泥,而萧振海似乎是酒量不错,至少还能稳稳的扶住温以晴。
……
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为我们的相遇,干杯!”
“干杯!以晴,为我们的相遇。”
很快服务员就给他们送上了红酒。
“好啊!”
萧振海似乎对于温以晴这样的回答也很满意,很高兴。
“你能喝酒么?我们开瓶红酒庆祝一下,怎么样?”
她自信的一笑道。
“再等等吧!很快就可以了。”
温以晴之所以会信任萧振海,主要是因为他在她面前从不掩视自己的野心。所以听到萧振海这么问,她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温家二老现在对于我们的事有没有松口?我想尽快将我们的婚事订下来。不怕你笑话,我其实对于目前的现状很不满,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能东山再起,我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温以晴松了一口气,她其实打心底里是不想去怀疑萧振海的。可是长久以来的谨慎让不得不去怀疑他的动机,幸好他没有让她失望。
“好!”
萧振海神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毫无异样。
“是么?那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向她探讨一番。”
温以晴微微笑着,脸上不动声色,可却在密切的关注着萧振海的神色,显然她也存了试探之意。
“对于邪香,我倒也听说过,只是却并没有涉猎过这一方面。我有个朋友就对邪香很有兴趣,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嗯。”萧振海点了点头,“前一阵子暮缇向我打听过,我有点好奇,就查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据说,邪香是调香的最高境界,能扰乱人的心神。我是不相信的,总觉得有些夸大其词。你在国外这么多年,想必见多识广。对于这方面,你怎么看?”
“你刚才说邪香?”
不一会儿,温以晴就从洗手间回来了。刚才脸上那种紧张,惊慌的神色已经全然不见了。
萧振海看着温以晴离开的背影,眼神讳莫如深。
“好!”
“没事。我去一趟洗手间。”
萧振海也站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没烫到吧?”
她站起来,连忙往后退。
“哎呀!”
温以晴猛得一震,手里的咖啡勺掉进了杯子里,溅了她一身的咖啡。
萧振海慢慢的搅拌着杯中的咖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你听过邪香么?”
“有么?我怎么不记得。”温以晴偏头想了想,似乎是没有想起来,不过她倒也不在意。“可能是我忘记了吧!嗯。我学过调香。”
萧振海微微一愣之后,说道。
“上次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在国外学的是调香吗?”
温以晴有些惊讶,她好像从来没有和他提过她会调香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会调香?”
萧振海先开口说道。
“以晴,你调香的技术一定很好吧?”
温以晴和萧振海相对而坐。
咖啡厅。
她住院的这些天,她和萧振海每天都会通电话。萧振海也趁着没有旁人在的时候,来医院看过她几次。这一阵子,她虽然人住在医院,心情却很美丽,甚至可以称得上甜蜜。这是她有生之年,从未有过的。所以,她一出院,就去了找萧振海。
半个月之后,温以晴才出院。她坚持要在医院住这么久,一是为了防备萧暮缇,二是她自己也确实需要休养。
……
那一天,温以晴在浴室里整整冲洗了一个上午,下午直接就去了医院,又是接骨,又是洗胃的。一番折腾,差点就去了她半条命。更憋屈的是,她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什么都不能说。她能说什么?说是容锐把她推下去的?谁又会信呢?无凭无据的,没准会被萧暮缇反咬一口。而且温辞原本就对她存在一些偏见,所以她暂时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直到第二天上午,她才被到菜园给蔬菜浇水的温辞生。一众人弄得满身臭味,才将她从粪池里拉出来。那样的一副情景,绝对是她人生中最悲惨的一次经历,没有之一,此生她再不想去回忆。她浑身无力且酸痛,又累又乏,关键是满身的恶臭,而且还被一众人当猴子一样的围观。不说别人,她自己都分分钟钟想吐。她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晕死过去。可是她却偏偏还要咬牙忍着不能晕,再累再痛也得要先洗干净这满身的臭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