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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撩妹技能给打几分~
挺关键的一个人物。
小师妹的出现,代表的是一种人——猪一样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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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打扮后没你现在好看,本宫就允你一个条件。”贺兰陌笑道,“若是打扮后比现在好看,那么你就跟本宫说说你那位国师师兄从前的事儿,本宫对他很是好奇,你对他了解多少,愿意告诉本宫么?本宫一直便是很欣赏他的。”
“给我打扮一番?”月满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好啊,咱们就赌一赌,我是打扮前好看,还是打扮后好看,赌注是什么?”
“你长得好看,打扮却委实不算好看。”贺兰陌低笑一声,“看来你是真没好好打扮过,这样,本宫让人给你好好打扮一番,给你穿最华丽的衣裳,佩戴最漂亮的饰,你看如何?你打扮过后,一定比现在好看,想赌么?”
“可我一直便是这么打扮的,师姐说,莫要太留恋凡尘间的俗物,珠宝饰绫罗绸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太过热衷那些玩意。”月满道,“太子殿下觉得我这样不好看?”
“小丫头,请恕本宫直言,你这副打扮着实是有些寒碜,走出去实在不好看。”贺兰陌状若叹息一声,“你这样,说自己是国师的小师妹,只怕都不会有人信。”
那如同乡野村姑一般的式与着装,在这宫中走来走去,还真不怕被别人当成下人一样对待?
帝无忧的小师妹,看上去竟这般愚钝,也真如那宫人所言——寒酸。
“无需多礼。”贺兰陌将她的神情看在眼中,眸底掠过一丝讥诮的笑意。
早就听闻太子是除了帝后之外最高贵的人,她是否也该学着刚才那人,给他下跪行礼?
“你是……太子殿下?”月满低眉道,“我见到你,是不是应该行礼呀?”
“解气,好解气。”月满眼见那人滚出了自己的视线,这才回过头看向贺兰陌,望着他唇角那抹淡淡的笑意,他那般笑着注视她,只让她觉得脸颊有些烫了。
“解气了?”贺兰陌望着正对面的少女,浅笑着问道。
“哈哈……”月满见此,愉悦地笑出了声。
那宫人闻言,自然二话不说,蜷缩成一团,便直接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月满见此,嗤笑一声,“知道自己有眼无珠便好,滚远点,挺清楚我的话,用滚的,明白吗?”
“是是是!”那宫人听着贺兰陌的话,似是万分惶恐,忙转过身,朝着月满磕头,连连道,“姑娘,是小人有眼无珠,是小人愚钝,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莫要和我计较。”
“那是国师大人的小师妹。”贺兰陌冷眼看他,“你方才要是真打了下去,本宫都救不了你,还不给月姑娘磕头致歉?”
底下那人闻言,肩头微微一颤,“奴才不知……奴才平日里管理这片花草,今日看见有人摧残,且那小丫头看起来寒酸得很,奴才便以为是哪个新入宫不懂事的宫女。”
“免了。”贺兰陌望着底下的人,淡淡道,“你可知你方才想抽打的人是谁?”
月满盯着他看了良久,直到他开口了,方才回过神。
他气宇不凡,眉眼之间微显几分锐气,透着一股子凛凛威势,只让人觉得,他是如此高贵。
刀削斧刻般的俊逸容颜,面部轮廓棱角分明,乌黑如墨的以一顶银冠束着,剑眉之下,那双深邃的鹰眸如同一片深不见底的湖。
月满的视线从他的衣衫游移到他的脸上,怔住。
预想中的拂尘没落到身上,月满抬头,望向了前方,那原本叫嚣着要打她的人此刻正跪在地上,一派恭敬的模样,而他身前站着的那人,一身黑色锦衣,身形颀长。
那宫人一听这声音,当即收回了手,转身,朝着那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人跪下行礼,“奴才参见太子殿下。”
“住手。”忽有一道低沉的男子声音传入耳中,携着丝丝冷冽。
月满见此,下意识抬手要挡。
“你这小丫头片子,你……你敢这么跟我叫板!”那宫人气的直瞪眼,扬起手,手中拂尘便要朝着她抽过去。
“主子?”月满嗤笑一声,“你小姑奶奶我没有主子!我扯你几朵破花怎么了?腊梅和木棉我们山谷里多得是!想要,我送你一箩筐可好!”
“这御花园的花开的正好,你却把这些花儿扯得乱七八糟,你这小丫头是不是皮痒了?哪个宫的,带我去见你们主子,非打的你屁股开花不可!”
“哪儿来的小丫头!竟这么辣手摧花,你哪个宫的?!”身后倏然响起一道尖利的声音,月满回过头,便见一身着墨绿色衣裳的男子走上前来,手中挽着一个拂尘,到了她跟前,拿拂尘指着她——
如今正值寒冬,腊梅与木棉开的正好,月满望着枝头那盛放的花儿,心中火气未消,便伸手全扯了下来,将花瓣扯得七零八落。
大老远地来看他,却连那什么破谪仙殿都不能让她进去玩。
月光师兄真是愈来愈没有人情味了。
“可恶!月光师兄真可恶,月圆也可恶,你们都可恶,可恶!”青玉石铺砌的长廊上,一道娇小的湖绿色身影踏过,她一边碎碎念,一边顺手扯过栽在长廊边上开的正艳丽的花儿,扔在地上狠狠地踩踏着,似是在泄着怒火。
……
如此倒也好。
这山里走出来的姑娘,若是碰上那些个英俊的皇子或侍卫,没准就看对了眼,而后不再迷恋月光,如此一来,也就不至于对自己有敌意了。那么即使她误会自己和月光有什么,也不至于背后出损招。
此番来到这宫中,想必能让她见着不少俊男了。
难怪,难怪她只迷恋月光。
更准确的说,没见过其他年轻小伙。
月圆此话的意思是:月满她是从小到大除了月光就没见过其他俊男么?
苏惊羽:“……”
“不错,师兄只是拿她当小孩子,而她对师兄更多的是依赖,并非真情。”月圆的声音传入耳膜,“我这次之所以带她出山谷,也是为了让她见见世面,让她明白这世上不是只有月光师兄一个男子,如此一来,她才不会总是想缠着师兄,没准此次出来,能化解了她对师兄的那种霸道感情。”
她将月光当成男神,月光兴许拿她当——女儿。
一个将近成年的男子,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梳头采果,这听起来几乎毫无暧昧成分,这月满当真也是太早熟……
“原来梳头采果子是七八岁的事儿了?”苏惊羽抽了抽唇角,“亏得她说起来还那般陶醉,月光大了她也将近十岁,那时候多半也就是拿她当小孩子罢了。”
“月满对月光师兄,只是一时的迷恋罢了。”月圆轻描淡写道,“月满自小生在山谷中,有记忆以来,身边只有两个男子与她为伴,一个是我们的师父,半老头子,月满视他如父,另一个是月光师兄,月满视他如兄,月满七八岁的时候,月光师兄常常给她梳头采果子,后来月光师兄来帝都赴任国师,与我们几年未见,月满对他格外想念。”
“只要她不找我麻烦,我自然不会对她怎样,希望你这个做师姐的好生教育她,她太顽劣了。”苏惊羽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她对月光的感情未免有些霸道。”
月圆闻言,沉声道:“月满对你很有敌意,不过我希望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她涉世未深,性子太天真固执。”
“我会转达的。”苏惊羽悠悠道,“月圆姑娘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先离开了,对了,月满姑娘那儿,劳烦你与她说一声,师兄很忙,没功夫帮她梳辫子,她的型不乱,并不需要梳理。”
“那就请苏姑娘代为转达我的意思。”月圆面上无甚表情,“今日子时,我希望能与他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