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了,万一遇上什么麻烦,这小蓝的战斗力可是一个顶好几个。
这一边小黑等人带着花轻盈走远了,而绸缎庄之外,又驶出了一辆马车。
这一次马车上的人是苏惊羽贺兰尧,驾车的人是贺兰平的贴身随从。
而这一辆马车一出,自然是立即引起了皇帝的注意力。
方才那个在街道上放烟雾弹的人必定是贺兰尧手下的人,其制造烟雾的目的是为了掩护贤妃逃走,那么这趁乱驶出绸缎庄的马车便显得十分可疑。
皇帝当机立断,“去拦截那一辆马车!”
之前那一辆马车想必是障眼法,这一辆马车里坐着的才是贤妃。
那个逆子倒还真是狡猾,以为随便派个人驾车出来就能调虎离山?
天真。
皇帝一声令下,所有的暗卫当即出动,去拦截那一辆在烟雾中疾驰的马车。
虽然大街上烟雾弥漫,但马车的目标较大,还是能看出来的,加之声音也不小,追起来倒也不算太苦难。
可烟雾到底还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有人追马车,追着追着没看清脚下的路,绊到了障碍物或是不慎撞到了街边的摊子,拖延了脚步。
片刻的时间过后,街道上的白烟渐渐散去了不少,暗卫们追赶着马车也就不太吃力了。
原本放箭很轻易就能拦截下来,可陛下偏偏说不能伤人,要抓活的,那么兵器用不上,便只能靠追了。
此次出动数百人伪装成百姓埋伏在绸缎庄附近,既然是埋伏,自然不能太张扬,数百人中也就只有约莫十个人携带了马匹,这条街道原本也不宽敞,马匹数量一旦太多容易堵塞街道,百姓们难免会猜测纷纷,皇帝既然是微服出巡,便不想引起民众的注意力,于是乎,不能策马又不能带兵器的暗卫们只能靠两条腿去追马车。
马车行驶远了,周围的烟雾愈来愈淡,烟雾淡化了,就不会阻碍车马的行驶,皇帝便策马带着数十人追赶了上来,很快追上了那马车,众人直接将马匹往路中间那么一堵,赶马车的车夫不得不勒马停车。
“吁——”
车夫将马勒停之后,望着对面拦路的众人,语气不善,“你们是什么人,堵在这儿想作甚?”
对面一人闻言,呵斥道:“放肆!见到陛下还不见礼!”
车夫闻言,看了一眼人群中央的那名中年男子,似是惊了一惊,紧接着立即下了马车,朝皇帝道:“小人没注意到陛下,请陛下恕罪。”
皇帝轻瞥了他一眼,“马车内是何人?让她出来见朕。”
他的话音才落下,马车的车帘便被一只白皙的手撩开。
皇帝望着那只手,目光中竟浮现一丝期待。
但更多的,是憎恨。
可当他看清从马车内下来的人时,他的脸色却是僵住了。
“父皇,您这么大阵势,是要作甚?”贺兰尧下了马车,疑惑地望着他,“父皇不是已经恕我无罪了么?怎么如今反悔了,又想来捉我?鸾凤国女帝只怕是不同意呢,您都将我送给她了,可不能出尔反尔呢。”
皇帝脸色一沉,“你!”
“父皇,您别恼,阿尧,你怎么跟父皇说话的呢?父皇一言九鼎,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呢。”苏惊羽说着,冲皇帝笑了笑,“臣媳见过父皇。”
“你们两个搞什么鬼!”皇帝冲二人呵斥一声,“贤妃那贱人在何处!”
他此刻目露凶光,显然是怒极。
想不到这次出动这么多人,还是捞了个空。
“父皇您说什么呢?你问母妃?我哪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贺兰尧不咸不淡道,“母妃如今连我都不待见,去哪儿又怎么会告诉我,如果你是想从我这儿知道母妃的下落,只怕是要失望了。”
“你混账!”皇帝低喝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在诡辩,这一切难道不是你的主意?好一个障眼法,朕竟然又让你耍了一次。”
“我耍你?”贺兰尧挑了挑眉,“即便你是天子,说话也要拿出证据,父皇有何证据证明我戏耍了你?您可真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母妃的事儿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知你今日出宫是做什么来的,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斥我,我当真听不懂,请父皇明示。”
“听不懂?”皇帝冷笑一声,“好,那你告诉朕,之前那辆马车是怎么回事?那个在大街上扔烟雾弹的人与你什么关系?而你为何要在这烟雾弥漫的时刻出行?难道这些不是你的障眼法?”
“父皇,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贺兰尧耸了耸肩,“之前那辆出去的马车,是我手底下一对孪生兄弟要回老家探亲,其中哥哥得了病,于是弟弟就当车夫负责驾车,至于这街上的烟雾是从何而来,我当真就不知道了,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而我之所以在这烟雾满天的时刻出行,乃是因为四哥的随从方才来府里通知我,说是皇祖母身体不适,想见我一面,那我自然是刻不容缓,不管这外面天气如何,我都要进宫,您说是不是?”
贺兰尧的话音落下,身侧的车夫当即道:“陛下,小人正是太子殿下的贴身随从,此次是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来接宁王与宁王妃入宫看太后娘娘。”
“你们……”皇帝望着三人,面色黑如锅底,“好得很,真是好得很,理由也编的如此天衣无缝,这么说来朕还不能办你们了,否则显得朕是非不分,昏庸无道了?”
“父皇言重了。”贺兰尧淡淡道,“儿臣可不会这么嘲讽父皇呢。”
“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怎么腹诽的,别以为朕不知道。”皇帝冷笑一声,“若不是鸾凤国女帝保你,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朕倒是想问你,当初女帝要朕给她一个面子,释放你的理由是要立你做鸾凤国新王夫,那么你为何还不去鸾凤国?你还带着苏惊羽,女帝能允许她继续呆在你身边?”
“这个事不劳父皇费心,女帝那儿,儿臣自然能给出说法,鸾凤国男女关系本就混乱,我能处理好。”贺兰尧冲皇帝淡淡一笑,“倒是父皇,皇祖母身体不舒服呢,您还在这儿作甚?还是与儿臣一起进宫吧,否则显得多么不孝顺?您的母亲都病了您心里还只想着女人……这让儿臣说你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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