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笑得前俯后仰,怎想君千纪突然站在她面前,两人几乎身体相贴。君千纪问:“有那么好笑?”
凤时锦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明明一脸灿烂,嘴上却否认:“没有啊。”
君千纪将篮子从她臂弯里取下,放在了地上,一阵风吹来,油菜花田里如波浪翻滚,那些被风吹落的花瓣簌簌斜飘,有的落在了铺地的油菜梗上,有的落在了篮子里。
凤时锦有些着急,道:“花都被吹落了,一会儿能够采到的就更少了,你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点帮忙采花。”
君千纪扣住了凤时锦的手,另一只手掌也扣住了她的腰,她想要扭身去采花,被君千纪冷不防吻了手指,动弹不得。君千纪道:“无妨,油菜花没有了,还有野玫瑰花,还有芍药花,都可以用来做花蜜。”
凤时锦愣了愣,道:“你怎么不早说呢,哪里有野玫瑰?”
“你让我满意了我再告诉你。”
“怎么算满意?”
君千纪捧着她的头,堵住了她的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凤时锦一惊,连连后退,囫囵道:“千纪……”
君千纪倾身过来,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让她浑身一阵颤栗,双腿就有些软。君千纪咬着她的耳珠低低轻声道:“方才不是跑得挺快的么,如今被我抓着了,我就要行使我的权利了。”
“你、你你……想干嘛?”凤时锦咽了咽口水。
君千纪闷笑两声:“你说呢?”
霎时凤时锦连脖子根都红了。她严肃地拒绝:“不行,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这里,要是有人来看见了怎么办?我不干……”
只是君千纪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了,径直扶着她的后脑深吻过来,吻得她脑中热热乎乎的一团浆糊。她脚下往后虚浮地撤退,怎想才退了两步,就被油菜梗给绊了一下,继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君千纪一看就是居心叵测的,非但不拉她一把,反而压着她一起倒了下去。
油菜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僵硬,有些柔软而富有弹性,凤时锦躲都没有地方躲,君千纪的吻从嘴角溢出,流连到她雪白的脖颈上。她一面有些情动地喘着气,一面伸出双手柔弱无力地推拒着君千纪的胸膛。她不知道她这样的反应更像是欲拒还迎。
“千纪……我们回去好不好,一会儿有人来会看见的……”
“看来你还不够投入,还有心思去想别的。”随即君千纪一边吻着她一边手掌在她身上游离。他手指修长,像是有万般魔力,轻而易举地就挑开了凤时锦的衣襟。
君千纪俯头一路吻下去,感觉像是蚂蚁钻进了身体似的,酥酥麻麻的样,让她既觉得快活又觉得难受。凤时锦蜷缩起身体,与君千纪交颈相拥,喃喃道:“你怎么这么坏啊……个流氓……”
君千纪只是低低地笑,他唇色醴丽,眸里魅色无边,眼梢渐渐染上绯色的情动。他很有耐心,又很温柔,一点也没有急躁,尽管挑了凤时锦最敏感的地方尽情挑逗。
以前她觉得君千纪坏,但是还没有这么坏。
凤时锦感觉自己整个像是一汪春水,缓缓荡漾。从骨子里到每一个毛孔,都扩张到想要得到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