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江咬牙看着经理,这时,他感觉经理也跟中年和青年是一伙的。
“踏踏。”
经理迈了两步,走到了刘洪江身边,趴在他耳朵上小声说道:“你知道我这一天有多少流水么,,你再看看这屋里的装修,算一算伏尔加的占地面积,你感觉弄个黑店,有必要投这么多钱么,,,你说借钱,好,那我给你面子,现在你是不是也得给我点面子,啊,刘哥。”
刘洪江听完这句话彻底明白了,人家这么大产业,为了自己的一二百万,根本犯不上扯这种局,,经理的潜在意思就是,你玩可以,钱不够了我们还无息借你,但千万别闹腾,要不都会很难堪
这一宿,不到俩小时,刘洪江输了自己卡里,和言言卡里的五十万现金,欠了赌场一百五十万,欠了庄哥四十万,。
钱,他能给得起,数字虽然不小,但也谈不上伤根动本,只是心里这口恶气,是沒法出了,青年和中年,算完账开车就走了,自己一个人,追上去也是挨一顿锤,一点用处沒有。
两百多万的教训,很疼,很惨烈,。
再加上戴胖子一连串的打击,刘洪江心情跌落到了极点,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沒说,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到了别墅以后,刘洪江躺在床上,直勾勾的呆,而言言的小女人本性开始闪现了出來。
“我就说,不让你再跟了,你非得不听,,那两个养的,明显做局坑咱们,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咋就不明白事儿呢,。”言言坐在梳妆台上,心情也很不爽,叨叨个沒完。
“你别说话了,行么,我累了。”刘洪江皱眉敷衍了一句。
“人家庄哥天天在这儿混,啥事儿看不明白,拿话点了你好几次,,你还跟个精神病似的,往里扔钱,,那钱咋挣的你心里沒数啊。”言言继续说着。
“你有完沒完。”
“咋了,做错了还不让人说啊,,我要跟你沒关系,管他妈这破事儿干啥。”言言很激动的回头说道。
“你他妈滚远点,。”
“刘洪江,你就是打死犟嘴的,,分不出好赖,。”
“嗖,,蓬。”
一个遥控器突兀的从刘洪江手里飞出,划着弧线砸在了梳妆台的镜子上,刘洪江声若洪钟的喊道:“滚,,,我他妈花你钱啦,,扯个嘴墨迹起來就沒完,。”
“你打我,。”
“滚他妈远点。”
“行,我滚,你爱咋地咋地。”
言言气的浑身直哆嗦,连衣服都沒换,拎着包就走了
另一头,庄哥走出赌场以后,就拨通了哥的电话。
“喂,咋了。”哥张口问道。
“刚才刘洪江在这玩拖拉机,输了二百多。”庄哥沉默一下,缓缓说道。
“你怎么整的,,谁让你现在咬他的,。”哥听完愣了半天,顿时很不乐意的回了一句。
“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跟别人玩的,我他妈拦都拦不住,。”庄哥皱眉解释了一句。
“操,,他这人特别敏感,,这么弄,他整不好会怀疑,是不是你做的局,如果怀疑你,那他妈肯定连我一块怀疑了。”哥有点烦躁。
“应该不能,我沒少劝他,,而且,我还借他钱了。”庄哥又解释了一句。
“唉,这事儿弄的,操。”
哥长叹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刘洪江躺在床上,冷静了一下以后,感觉给言言骂跑有点冲动,心里稍微有点后悔,他是真喜欢这个姑娘,要不也不能跟妻离婚。
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他拨通了言言的电话,但对方沒接,无奈之下,他了一条短信,上面写道:“给孩子接着赶紧回來吧,,咱去外地旅旅游。”
坐在出租车上抽泣的言言,扫了一眼短信,撇嘴骂道:“真当我是布娃娃呢,咋摆弄咋是,爱谁去谁去,。”
这边戴胖子跟光明谈完以后,光明就让人先來了三泉镇,当天晚上來的,蹲在了言言家楼下。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言言从父母家接回來,她和刘洪江两岁的儿子,准备回家收拾东西,去三泉找刘洪江,夫妻打架沒有隔夜仇,这时的言言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她准备回家收拾一点衣服,随后一家三口出去旅旅游。
她和孩子刚进小区。
光明就接到了电话,随后正在啤酒广场的我,也接到了电话,具体任务光明沒跟我说,只说了目的地是三泉。
在我想还戴胖子人情,极力请战之后,就彻底的搀和在了这件事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