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听到张啸峰的赞美之词,心中很是高兴,口中却谦虚地说道:“我可没你说的那么高尚,我只是选择我喜欢地一份工作而已。至俞什么公安局长的大小姐,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虚名。”接着转颜对姜秀丽娇嗔地说道:“丽姨你再乱说,看我不告诉我妈去。”
姜秀丽敏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你妈,忙着夜校开学的事,哪有空理你啊!”
萧灵瑶鼻一皱,哼了一声说道:“不理你了。”接着问道:“张先生,你今天怎么来了,不会是特意来找我丽姨的吧!”
姜秀丽妙目一蹬,俏脸微红,嗔怒地说道:“死灵儿,你瞎说什么。”
还真被你说中,张啸峰先轻轻地一笑说道:“你叫我晓峰就行了。”接着压低声音说道:“我是特意来找你丽敏姨的……”不理会姜秀丽在不断使眼色和萧灵的惊讶,继续说道:“不过,我是为了向她了解你的情况。”
姜秀丽听完后嗔怒地瞪了她一样,萧灵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羞涩的低下了螓,娇态可掬,羞不胜羞的动人模样。
张啸峰心中愉悦轻轻挥手,笑着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两位美女,拜拜!”
萧灵不管张啸峰说的是出自真心的,还是戏言之词,心灵深处都留下了张啸峰那俊朗不凡却又看似放荡不羁男儿之态。
默默地看着张啸峰离去的身影,脑海中沉思着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短暂会面让她理不清自己的头绪,只知道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难以释怀。
姜秀丽见萧灵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这小妮子会不会也沦陷在张啸峰的特有的男性魅力中去了。
不会得,两人才见过两次,说话时间不到半个小时。可她却忘了自己,连一句交谈地话都没说就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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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张啸峰有事情来到了一个地方——桃花村。
张啸峰早就听说过桃花村的女人荡,有借种外乡人的习俗,没想到刚来第一天就见识了。张啸峰不敢轻举妄动,指不定是村书记故意派来羞辱他的。张啸峰埋头吃着姜鸡蛋面。
女人把头低低埋了下去似乎不好意思。张啸峰笑了一下,扒拉几下把最后的面扫个精光,忽觉裤子里有动静,一双柔嫩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活儿……
年轻人火气盛,女人的手只一绕,张啸峰就憋得慌了。女人轻轻呀了一声,头压得更低了。
张啸峰甚至感觉到暖唇触动的温软。
张啸峰一把推开身边女人站了起来。
女人从背后抱住张啸峰,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张啸峰更觉得这是个大阴谋,他走到院子里,要女人赶紧离开。
女人不走,满脸羡慕地望着张啸峰。她当着张啸峰的面,慢慢把衣服拉开,一具雪白美艳的身子就展现在张啸峰面前了。
张啸峰立即就觉得自己热血沸腾,都有点控制不住了。早上的教训再一次提醒张啸峰不可冒险。
张啸峰抬腿就走,想到村子里转转,好摆脱这个女人的纠缠。
“你走,我就叫喊起来!”女人脱了外衣冲过来紧紧箍住张啸峰不误威胁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张啸峰有了上次的教训不敢鲁莽行事。
“我想借个种,都说读书人聪明,你跟我好,我生下个娃以后也做国家工作人员。”女人一脸仰慕地说道。
张啸峰早听过这个桃花村有借种的风俗,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张啸峰不敢贸然相信女人的话,自从上了桃花村以后,张啸峰觉得自己依旧没有摆脱校长的阴影。
张啸峰推说自己刚来桃花村对女人不熟悉,没有感情,不想借种。
“感情?做这个事情还用得着感情吗?你们读书人真奇怪。来来来,我帮你把它弄硬,你给我来几下就成了。”
女人说这话时,就像叫张啸峰吃饭一样的稀松平常。
张啸峰只好推说大白天怕被别人看到,到晚上再说。
女人奇怪地看着张啸峰,说等不得晚上。
张啸峰问为什么,女人笑了起来,告诉张啸峰晚上
还有两个考验等着他,过了晚上,她想借种也借不成了。
莫非自己要被桃花村的壮汉们弄成太监?张啸峰才明白桃花坪是个真地狱。
张啸峰问女人怎么才能躲过晚上的一劫,女人摇摇头说来桃花村的外乡男人没有一个可以躲过去。
张啸峰觉得自己被逼到了刀刃上,不反击就没有活路。如果被桃花村的壮汉们废了,肯定比死更难过。张啸峰会成为继乡长之后最大的笑话。
“你给我弄硬!”张啸峰说道。
人到了这个地步,可以什么都不管,哪怕张啸峰是个有名人人,哪怕现在就在房子外面,有尊严地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就在这里吗?”
女人大喜把手伸了进去,她的手柔滑得像条鱼。
张啸峰的身子早就准备好了,女人轻轻啊了一声,顿觉身子一腻,有暗泉涌出。
房子外面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以依靠和遮掩,任凭女人多么放荡和大胆,也不敢脱光身子站在太阳底下办事。
女人拉着张啸峰的手想往房子里去,张啸峰不让,他搂住女人的腰剥下她的裤子。
女人的裤子松垮垮的,一忽溜就到了地上,露出雪白雪白的纤腿。
“你……你故意损我的。”
女人也真是大胆,两只脚跳了跳,把裤子和鞋褪在地上,然后抱了起来,赤着脚往张啸峰吃饭的房间里跑去。
她的股蛋一扭一扭,中间隐约有些水迹。张啸峰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这个女人疯得厉害,要是真进去了,她肯定不分场合来应承。
张啸峰关了房子的大门,又对着那些幽暗里的牌位看了一眼。
不管是鬼门关还是桃花运,我张啸峰都得去闯一闯。要是现在偷偷溜下桃花村去,乡里人的唾沫肯定会淹没他。
女人选了刚才吃饭的桌子,她撅着股蛋跪在一张反着放的太师椅上,身子往前倾,伏在桌子上面。
棉裤垫在太师椅上,免得跪痛了膝盖。张啸峰一进去,她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张啸峰刚才说了狠话,张啸峰只尝试了几下,就被女人柔软的小手带了进去。
女人啊了一声,把太师椅摇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