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掌珠霍然抬起头,恨恨的直视着楚焕东,楚焕东则用挑衅的眼神回视她,他用身体把她固定在办公桌和自己之间,一股极淡的薄荷味袭过汪掌珠的鼻端,混杂着烟草的气味和男人纯正阳刚的气息。
楚焕东钳制住汪掌珠,伸出长臂拿起桌上刚刚签好的契约,“汪掌珠,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这张纸,马上就作废,你的那些心肝宝贝们,还要做好去蹲监狱的准备!”
汪掌珠既厌恶又害怕,不敢出言反抗,又不想逆来顺受,只是拼命地往后躲闪着,可下面的深度接触让她终于忍无可忍的伸出双手去推楚焕东。
“汪掌珠,你别忘啦,我们刚刚签过契约!”楚焕东温热的嘴唇贴到她的颈间,声音低低地传过来,带着警告的意味,“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的契约情人。”
闻言,汪掌珠还在挣扎的手,慢慢的软软的放了下去。
“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楚焕东轻哼两声。
汪掌珠闭了闭眼睛,过了片刻,终于再次伸出手,搂住了楚焕东的脖子。
隔着单薄的衣裙,楚焕东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饱满的曲线,俏挺的胸脯,柔腻的肌肤,迷人的体香,此时此刻,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怀里这具柔软惊惶的身体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汪掌珠的他,此时已经心神紊乱,难以自持。
积攒了太久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楚焕东手下使劲,狠狠的抱紧汪掌珠,迫使她整个人跟他贴的更紧,他的呼吸如同不受控制般变的急促而恣情,自己也许真的是太久没有解决过生理上的需求了,以至于汪掌珠跟他的身体一接触,他就有了反应。
一个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精力旺盛身体健康的男人,怎么能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他在这方面有着一种近乎洁癖的自守,他也渴望女人,但在这个世界上,他能接受的只有汪掌珠这一个女人。
因为自幼生活经历特殊,很少有人能真正走进楚焕东的内心,而他从小又是个太过聪明的孩子,总能从别人,包括母亲,哥哥,孤儿院的朋友,汪达成,敌人的眼里看出对方的心意,他内心无比厌恶甚至是抵触与人接触,生平唯一一张可以靠近他的通行令颁给了天真无邪的汪掌珠。
在汪掌珠离开的这四年里,楚焕东在无数次的自我折磨,无数次的绝望煎熬下,也曾经自暴自弃或者重燃希望的想接受别的女人,可是每一次看见赤.裸女人的身体,他就感到厌恶,即便那个女人在其他男人眼里是天生的尤物,妖娆无限风情万种,但在他眼里,也是一堆令人作呕的腻肉。
楚焕东的性倾向和他的性格一样,带着严重的排他性,也有着刻骨的洁癖,只有对着汪掌珠,他没有一点恶心,而是带着一种爱不释手的渴望。
这个折磨他的痛苦根源也是他的灵丹妙药,只要汪掌珠一靠近他的身边,他的心就像有几百只猫在抓。
没有比这更讽刺更可悲的事情!
楚焕东亲吻着汪掌珠,唇齿贪婪地吻遍她脸部的每一个角落,鬓角、眉间、眼帘,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慢慢的变的如饥似渴,他强迫性的抬起她的一条腿,恨不得用全身的力量去摩擦那一小块地方。
粗野的摩擦让汪掌珠痛苦又惶恐,她拼命往后挪动着身体,以致于楚焕东办公桌上的物品随之落地,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响声。
楚焕东在这一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汪掌珠趁着他分神的空当,使劲挣开他的桎梏,从桌边跳下来,连滚带爬地向门口跑去。
“跑什么?”还在微微喘着粗气的楚焕东,身形微微一动,单手就锁住了她,如擒拿一般,一手扭着她的胳膊,一手扣住她的头顶,迫使汪掌珠竭力扭转脖子与他对视。
“你跑什么?嗯?”浴.火焚身的楚焕东有些恼羞成怒,“你忘了这是你该尽的义务了?”
汪掌珠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忍痛低喃,“这里是办公室,会有人来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楚焕东看着她邪魅丛生的笑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进里面的休息室里。
汪掌珠头晕目眩的被楚焕东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放肆的低笑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抚到她的面颊上,“你跑什么?慌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楚焕东越说越激动,手脚麻利的替汪掌珠脱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