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无人取代,哪怕他爱她宠她,也取代不了血缘之情。
“商量件事。”陆东深决定彻底转移风向标。
“嗯。”她没抬头,闷着嗓子应了声。
“不准再想着左时了,尤其是当着我的面能叫出左时这种事,以后生一次我就罚你一次。”
夏昼一听也顾不上伤心难过了,抬脑袋盯着他,“陆东深,昨晚是谁说的不在乎了?你不是一言九鼎吗?你不是心胸宽广吗?说话就跟吃了吐似的有意思吗?”
陆东深的手寻上她的腰,掐住,“之前想着如果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念念不忘我倒也能理解,现在不一样了,论亲密度,我才是让你念念不忘的男人吧?”
“陆东深,你有劲没劲啊!”
他笑,“我有劲没劲你刚才不知道?”
夏昼一听这话,胸口又开始呼呼冒热,裹着被,又像是蚕蛹似的滚到床的另一边,“哎陆东深,你说我有做情人的潜力吗?”
“没有。”陆东深回答地十分直接。
夏昼眼珠子一瞪,咬牙,“你找死啊?就程露有潜力是吧?”
陆东深忍笑,“你瞧,就你这性子还想做情人呢?能甘心做情人的,那都是温顺懂事,十分听话的,你行吗?”
夏昼恨不得把眼珠子甩出来。
看着她直瞪眼,他就忍俊不止,压过来身子,“没事,我好好调教一番就行了。”
“那依陆先生的慧眼来看,像我这种资质的得调教多久?”夏昼哼着冷声,眼睛里藏刀光的。
陆东深压着她的刀光吻了她的唇角,说,“性子顽劣,换句话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没有个大半生折进去是不可能的了。”
她觉得他开始憋着坏了。
冲着他笑得无辜,“不劳陆先生大驾了,我觉得我挺冰雪聪明的,闲着没事的时候我自己琢磨领悟啊。”
刚要抽身就被他压趴下,他低笑,“没关系,我就当日行一善了。”
“今天你已经行过善意了。”夏昼一手死抓床角,挣着命提醒,“你七老八十记性不好了?我还得吃饭呢!你再行一次善我会吃不上饭的!”
陆东深将她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行善这种事,多多益善。”
夏昼觉得,流氓!她开始怀念祈神山上的那个陆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