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是今年就给人做了三回伴郎。这种事吧不信邪还真不行,你看陆东深,都没人敢找他做伴郎,他这不就要结婚了吗?”
夏昼坐在后车座没说话,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目视前方若有所思。杨远趁着转弯扫了后视镜一眼,自讨了个没趣但又碍于只有他和她两个,不说话就会打盹,继续叨叨,“你知道为什么没人敢找陆东深做伴郎?他之前给人做过一次伴郎,结果那新娘整个婚礼上就盯着陆东深瞧,那眼神弄得就跟陆东深是新郎似的,从此之后圈子里的人再没人敢找陆东深做伴郎。也不光是他,他的那些个兄弟堂亲的都这命
运。陆家儿郎各个外形出色长相俊美,都长了张蛊惑女人的脸,哪个新郎敢冒着风险找他们来压自己的风头?”
又瞧了一眼夏昼,“哎,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能不能吱个声?”
夏昼眼珠子不动。
“夏总监?”
夏昼没反应。
“夏昼。”杨远干脆喝了一嗓子,“蒋爷!”夏昼这才有了反应,抬眼看杨远。杨远还在开车,暼了她一眼,见状后脊梁凉,“你可别这么直勾勾地瞅着我啊。”现在全公司上下都在暗自议论她招魂一事,越说越离
谱,有的甚至是信了她有点旁的手段,这话甚至传到陆门那边去了。
他虽不信,但这么被她瞅着也觉得瘆得慌。
“你怎么回来了?”夏昼冷不丁地问。杨远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爷,您老的反射弧够长的了。”他在刚见着她面的时候就说明了原因。“饶尊那个败家子在跟陆东深死磕的时候栽了跟头,不但为陆东深添了
身价,还扭转了他在国内不利的局面,所以他需要回陆门做一次产业的重新调整。我呢在美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回来替他盯着天际。”
夏昼脑筋转得快,“这么说,能源股一战是你在执刀?”“那当然,陆东深是总指挥,我助他一臂之力,这么重要的事他当然得找个最信得过的人才行。”杨远得意洋洋。“你当我去美国就为了对付董事局那群老头子?错,对付饶
尊是你家陆东深早就谋划好的事。”
果然。怪不得陆东深不用亲自坐镇,也怪不得陆东深能够一击即中,饶尊败就败在没陆东深那么筹划深远,也败在他身边没有一个像杨远这么值得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