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好恨,恨自己,恨苏沫沫,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之后几日,苏沫沫还是每日会来照顾李勋,而钱定国也会跟着来。
两人就光明正大的在床前亲热,调笑。
这日,钱定国躺在旁边的沙上,苏沫沫同样半躺着,靠在钱定国身上。
“沫沫,我怎么看那个李书凝和你关系很不好啊?”
“哎呀,提她干嘛呀。”
“她毕竟是李勋的女儿,万一以后李勋死了,她可是我们的最大的竞争对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苏沫沫一下子坐了起来:“我说呢,这个小jan人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感情是打着这个主意,一定是李贵那个叛徒通知她的,哼,凌霄军是我的,她想拿走,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躺在那里的李勋大怒,作为母亲,居然如此骂自己的孩子,而且他可是知道,之前李书凝有在他旁边说话,李书凝自己在南方打下了大片的家业,哪会瞧得上他手里这点东西。
“所以呀,我问你你和对方是怎么回事?这样我们才能想办法应对呀。”
苏沫沫有些气恼:“当时我就是一抹幽魂,进入这具身体后,那个李书凝好像看出什么问题来,一直盯着我,好在当时这具身体怀孕了,我就趁此陷害了一下李书凝,李勋那老不死的也就是个色迷心窍的,信了我的话,把李书凝抓了起来,原本我是要弄死她,永绝后患的,结果她回来了,我就知道李贵背叛了我。”
“不过我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你怎么没死吧。这种事情私底下可以做,明面上还是不能撕破脸皮的,毕竟如今处于关键时候呢。我本来想收拾了李贵的,结果那李贵在李书凝来了后,就被李书凝给送走了,该死的。”
“就是那个给你买药的李贵?”
“没错。”
钱定国脸色变幻:“那他买的药没问题吧?这李勋会不会是没出事?”
苏沫沫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呢,你看他都躺着这么多天了,咱们在这里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要真的没事,只怕早就气的吐血了,哪能这么躺着呀。”
“那那个李贵怎么回事?”
“我估摸着是被那个女人给勾引了,好了不说他们了,扫兴。”
李勋却彻底懵了,说起来他的心里早就有感觉,这个女人不是苏沫沫,但是他的心,他的身体,都很诚实,所以他就纵容了。
他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她居然那般陷害书凝,他更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想杀了书凝。
他对她那么好啊,她居然还能对他下手,语气里的那种嫌弃,更是让他的心仿佛被撕碎了一般。
李勋的心里又恨又羞,还有些许的内疚。
那对gou男女此时又在那里卿卿我我了,李勋使劲想要挣开双眼。
这次,他居然真的挣开了。
他的手脚也可以动了。
而那边已经陷入热情中的两人,完全没注意到李勋这边的变化。
突然,苏沫沫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传来,一下子尖叫了起来。
下一刻,两人都看到李勋手里抓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朝着两人打去。
两人一开始是有些没有防备,钱定国毕竟年轻力壮,下一刻,抓住了鸡毛掸子,朝着李勋打了过去。
李书凝却站在了门口:“呵,钱定国,勾引了苏沫沫,如今又想下手杀我爸爸了么?”
钱定国一下子傻眼了,手里头的鸡毛掸子怎么都挥不下去了。
他原本以为李书凝不认得他了,毕竟他改变了不少,整个人气质也变了,之前李书凝回来,看到他也什么话都没说。
他自己也因为和苏沫沫在一起,所以没去主动和李书凝说什么。
没想到人家心里都有数。
此时房门口有不少人。
除了李书凝,还有凌霄军的其他将领。
这几日李书凝可也没闲着,她一直在找那些凌霄军的高级将领谈事情,今天终于全部搞定了,这边精神力察觉到有情况,便带着那些人来了这边。
钱定国和苏沫沫都是衣衫不整的,和没穿差不多了。
苏沫沫此时慌乱的把衣服捡了起来。
李书凝却是冷冷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父亲,您可真是令书凝失望呢。从小书凝就是仰望着父亲,想要成为一个和父亲一样的人,没想到母亲不在了,换了个人,你察觉了,却都无所谓,甚至任由她陷害我,如今父亲也尝到了背叛的滋味了?可好受?”
“原本这个女人是想让父亲死的呢,若不是李贵找我,我把药物给换了,估计父亲也没法见证到这一切了。”
“外敌在前,父亲沉迷女色,什么事情都不管,既然如此,凌霄军从今日起,由我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