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鸣一边看着眼前的景色,一边慨叹的念出了一唐代张九龄的诗词:“万丈红泉落,迢迢半紫氛。
奔流下杂树,洒落出重云。日照虹霓似,天清风雨闻。灵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氲。”
“林总真是博闻强记,现在还能背诵古诗,厉害啊!”
林雨鸣哈哈一笑,说:“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
再走片刻,就看到了上面一座庙宇,上面有三个镀金大字:“金云庵!”
林雨鸣倒觉得,这样的名字对一个尼姑庵而言,有点霸气,也有点俗气,只是身在此处,就算有什么感慨,林雨鸣也不会轻易的说出口。
又前行了十分钟的样子,林雨鸣和徐少文气喘吁吁的到了庵门口,两人喘口气,正要敲门,那两扇红漆黄钉的庵门“嘎呀”一声打开了,就见一个青衣灰帽的三十左右的尼姑低着头走了出来:“请问施主,是来敬香的吗!”
林雨鸣一看,这尼姑到了有一副清丽脱俗的模样,特别是这一身的青衣,更显出了几分别样而神秘之美。
林雨鸣双手合十,笑着说:“打搅贵庵了,请多原谅!”
“施主客气,接待不周,贫尼不安得很!”
“我们想来敬香,也见见金云师太!”
“敬香可以,只是金云师太今天恐怕不见客!”
“奥,为什么?”
这尼姑有点为难的笑笑,说:“既然施主远道而来,小尼也是倍感荣幸,如果施主不嫌弃小尼等粗鄙,或可奉上清茶一杯,聊为诸位解除风尘劳顿,这样可好。”
林雨鸣本来爬了大半个小时的山路,也是很渴了,听说有清茶可喝,自然连连点头答应,徐少文却大声的说了句:“好啊,我……”说了一半,看看这四处安静,才想到这里是佛门清修之地,忙咽下了后半句。
林雨鸣微笑着低声说:“恐怕要叨扰大师的清修了。”
只见那尼姑一摇头,说道:“施主客气了,我等在此清修,修的便是个佛缘,何来‘叨扰’之说呢?请跟我来!”
林雨鸣看在眼里,心中竟然微微一颤,心道:此尼的语气,神态,还有举止都像是一个清修之人。看来这尼姑庵真的有点道行了,他再一次双手合十,说了个‘好’字,跟着这尼姑进到了庵里。
进去是一个大院子,四面的青砖碧瓦却有些黯淡无光了,可见这尼姑庵的香火并不旺盛,也不知道这曹厂长等人从哪里听到了这个地方,非要在此敬香,大概京城的那些名刹古寺曹厂长都走完了吧。
一抬头,林雨鸣见前面大厅的门口贴一副对联:上联:一心守道道无穷,穷中有乐。下联:万事随缘缘有份,份外无求。
林雨鸣默念着,颇为赏识,便问:“大师,这对联是谁写的?”
尼姑说:“是师太亲手所写。”
“字好,寓意也好!”
进了庵堂接待的地方,林雨鸣觉这里的空间不算太大,他们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那个尼姑便从侧门外拿来一个小火炉,置于西面墙角,放上一只银白色器皿,里面装满了水,烧起来,林雨鸣想,这大概是给自己煮茶,他四处一看,这个房子有很多个门,都用布帘子遮住,看不到外面。
“请问大师,这里就你和金云师太两人吗!”
尼姑抿嘴一笑:“施主一看就是外乡人,我们这里在临县还是很有名的,这里有七八个人呢,只是现在都在后堂诵经!”
“奥,是我孤陋寡闻了!”
“施主客气!”
一会,那小壶里的水就烧沸了,尼姑拿出一只翠绿色的瓷瓶来,用一个竹板做成的镊子,从瓶子中夹出了些许的茶叶,轻轻投放在一个壶中,在倒进了开水,很快的,满屋都弥漫出一股怡人的茶叶清香。林雨鸣接过茶盏,微微的喝上一口,一股异香直奔鼻翼,刹那间整个人竟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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