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虎就一个电话挂到了萧博翰的手机上,萧博翰正在和矿产局的几位正副局长喝酒,请他们帮着解决自己收购史正杰款山的一些过户问题,听到了振铃声,萧博翰就给几个局长打了哥招呼,出了包间,在过道接通了手机:“为喂,李少虎啊,什么事情?”
在接到李少虎电话这一刻,萧博翰心里还是有点厌恶的,这个李少虎,过去这一年多自己没少关照他,但自己和苏老大情势这么紧张,他都没有过来主动的问问自己,需要不需要帮忙,虽然自己从来也没有打算让他援手,但这是个礼貌吧。
李少虎才不在乎这些呢,他脸厚的很,电话一接通,他就哒哒哒的把事情说了,最后说:“萧总啊,这个爱丽是江副局长的人,你看就让苏老大的人这样抢去了,以后我不好交代啊,请萧总帮帮忙。”
萧博翰一愣,就想到了前些天在白金大酒店见的那个女孩了,当时冷可梅说那是江副局长的情人,自己还多留意了一下,吃饭中也客气的和她碰了酒。
这个人出了事情,嗯,自己是应该出手一次吧,不管怎么说,江副局长这几天正在给自己帮忙,好些个手下的弟兄也陆陆续续的被保释出来了,救回爱丽小姐,也算给江副局长套个人情。
萧博翰就准备答应了,但就在他刚好说话的那一霎那,萧博翰又有了一个另外的想法,他嘴里就说:“嗯,嗯,好的,我现在就派人过去堵一下,看能不能截住他们。”
那面李少虎千恩万谢的说了好多感激的话,两人才挂断了电话。
萧博翰装上电话,略一思考,又如无其事的又返回包间,陪着几个局长继续喝了起来。
爱丽此刻想死的心都有,她还从来没有在柳林市受过如此的虐待,过去自己在舞厅那是很骄傲的一个人,按自己的话那就是卖艺不卖身,除了和江副局长之外,其他人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用强过。现在被几个人生拉扯拽的拖到车上后,旋即眼睛就被蒙上了黑布,两只手也被反绑在身后。狭窄的车厢空间里充满了酒气的味道。
她不知怎样可怕的局面在等待着她?一定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她怕,惊猝中她小便失禁了,这更让她感到耻辱,她无奈悲泣地哭出声来。
“哭什么哭?让我们老大看上是你的荣幸呢!”一个粗暴的声音呵斥道。
“咱老大今晚要享艳福了。瞧这妞多嫩,多水灵。”一个声音桀桀地怪笑起来。
黑暗中有一双手在她的胸肆意的摸索,她不由惊叫出声。
“你们别乱占便宜。让老大知道剁了你们的手!”前面付驾驶位置上的人回头狠狠滴骂了一句。
那双肆意的手悠地抽了回去。
车子行驶了大约三十分钟,停到一个院子里。
黑暗中爱丽跌跌撞撞地被人推进一间房子里,接着被人揽脚抱头的扔在一张床上,随着房间屋门的一声脆响 ,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听见房间空调出嗡嗡的响声。
爱丽就那么卷缩着待在床上,像一条被搁置在案板上待宰的鱼,“谁能救救我?”爱丽喃喃地呻吟道。泪水打湿了她清丽的脸庞。
她想起家里卧病在床的父亲,想起在高中上学的成绩优异的弟弟,想起为这一家子至今仍在田里耕作的母亲。为了这个家,她来到这个城市干起这个不为人耻的营生。就是为了多挣点钱,为这个家添一把微微的篝火,让这个贫寒的家温暖延续的久长一点。
可此刻的她却有些后悔了。如果不干这舞厅的小姐,她也许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怕只是在餐厅当个服务员,生活是不是会平静安定许多?夜总会这种地方就如一只酵霉的染缸,多少艳丽的花儿在这里腐烂成泥,侵蚀着这个社会的肌体。最后如残枝败叶,淹没在风尘里。
正胡思乱想着,只听见房间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有脚步声走到床前。旋即传来浓浓的酒味和粗粗地喘气声,爱丽吓地身子紧缩成一团。
“嗬嗬,老子好久没开荤啦,今天你这小美人可得让老子好好解解馋。”说着两只粗野的手把她的腿分开两边,并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床角上。
“老子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老子就是狼,就是虎。哈哈哈哈。”老三今天显然是喝的有点多了,他很少这样喝醉过。
爱丽只是惊恐地尖叫着,一张清丽的脸因为恐惧而扭变了型。
随着狂野的笑声她身上的衣物被撕的粉碎,爱丽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躲开这疯狂的魔爪。
老三喃喃自语:“多么美的身子呀,说:是不是李少虎也上过你的身子?”
爱丽忙说:“没,没有。”爱丽惧怕地已语不成调了。
“胡说!”随着一声呵斥,一道皮鞭呼啸着甩了下来,爱丽洁白细腻的身子上马上印上一道紫红的痕迹。
爱丽疼痛地惊叫连声,身子也如弓一般地绷紧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