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到了,我就猜你这两天会来,已经都给你准备好了。”
老杜说着,从摊子底下翻出了一个箱子,在妙星冷面前打开,里面排列整齐的琉璃瓶,每个瓶子里都装满了红褐色粉末。
“霸天椒,比你平时用的霸王椒可厉害多了,闻一下,都能让人涕泪涟涟,英雄好汉被这东西抹一脸,保证哭鼻子。你想想,当你被大批锦衣卫追捕的时候,有了这个东西,保证他们边哭边追,时不时伴随着几个喷嚏鼻涕,颜面扫地,让人笑掉大牙。”
老杜说着,抖开了扇子,“怎么样?满意否?”
“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要是不哭鼻子,我能找你退钱吗?”
“能!一百个人里能哭九十九个,只要有两个人不流泪,我给你退钱。这样吧,看在咱们这么熟的份上,你先拿两瓶去试用……”
这一趟来黑市,妙星冷没花一个子,白拿了两瓶药,心情还算不错。
“阿星,咱们顺便去看看师父吧?离这也不远,天色都这么晚了,干脆等明天一早再回将军府。”
“也好,带两只烧鸡和酒回去,省得老狐狸说我不孝敬他。”
二人买好了吃的,就一起回了榕树园子。
“老狐狸,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哟,徒儿要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为师今天包了饺子,吃了一大半,就只剩下八九个了。”
“居然还有剩?我可要拿去下锅了。”
妙星冷一听还有饺子,连忙去了厨房。
宽敞的竹屋之内,仅剩白湖幺和高年年。
高年年朝着他俯身拜了拜,道:“师父,果然不出你所料,齐王对阿星的宽容,显而易见。”
白湖幺正在沏茶,听着这话,微一挑眉,“生什么事了吗?”
“上一个时辰才生的事。”
高年年把今日上街时,遇到卓离郁的全过程讲述了一遍。
“他们年轻人的心思,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情这个字,一旦沾上就很麻烦,像是一场博弈,谁先动心,就容易陷入败局。”
“师父打算怎么做?”
“这个你不用问,做好我吩咐你的事就成。”
“那师父有什么吩咐呢?”
“阿星不是对谢将军挺有好感么?你就尽力撮合吧,她看齐王不顺眼,你就多挑些齐王的坏话说。毕竟你们八年姐妹,你说的话她总会听进去一点儿。”
高年年怔了怔,随即道:“师父是在操心阿星的终身大事,要为她择婿?”
“别天真了。”白湖幺的手轻轻摩痧着茶杯边缘,语气慢条斯理,“我是要用这些人来给她上一课,他们除了是棋子之外,没有其他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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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总是喜欢装逼,让你们不明白我的意图。
鲤鱼:行行行,你最老,所以你牛逼,谁让你活的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