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木得给张翰卿讲述着他在农历的七月十五,也就是鬼节,那一晚上所看到的事情,他讲的阴阳顿挫,张翰卿完全被他的描述给吸引了,聚精会神的听着。
“当时房间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我是无意窥探人家的**的,要不是顾影之这个家伙,我才干不出这种缺德的事情出来呢,虽然窗帘已经被拉上了,不过,好在中间还留了一条缝隙,我就顺着这条缝隙向房间里面望去,我的个妈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哎,两个人正在行不苟之事,这一下把我羞臊的,真的是,哎,怎么说来着,无地什么来着。”他说到这里,又一次向身边的张翰卿问去。
张翰卿听到这里,眼睛里面就要喷出火来了,哪里还有心情回答他。
乌兰木得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副怏怏的表情,也就不再追着问,接着说:“我当时就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可是,我又怕顾影之他们有什么阴谋,于是,就强忍着心中的羞愧之心,仔细的观察着。”
张翰卿现在已经慢慢缓过神来,稳定了下来,心中想:哼,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当时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还真就不相信你是个不好色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房间里面那两个人,男的叫天灵,女的叫东方什么来着,而且,那个叫天灵的还是灵山道家的弟子。”乌兰木得接着说。
“女的叫东方晓妍,是我的同学。”张翰卿接口恨恨的说。
“哦,对了,忘了你们是认识的了,哎呦,翰卿兄弟,看你的神情,你是不是和、和那个东方姑娘你们、你们······”乌兰木得一副惊讶的样子说。
张翰卿被他说得有些羞涩,有些不大自然的开口回答说:“不瞒木得大哥,小弟我、我对她却有、却有·····”
乌兰木得看到他的神情,自然已经明白,看到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赶忙及时的接口说:“翰卿兄弟,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明白了,哎,没想到你和这个东方姑娘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刚刚我口没遮,口没遮什么的,你不要见怪啊。”
张翰卿看到他真诚地对自己道歉,赶忙陪笑着说:“哪有,哪有,木得大哥,幸亏你偶然碰到了这件事,这样我才能这么快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
“恩,好,翰卿兄弟,这就叫不打不相识吧,还有一句老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想,想念是不是?翰卿兄弟,我这文化水平真不行,兄弟莫怪啊。”乌兰木得嘻嘻哈哈哈的说。
张翰卿暗自一笑,心中想:亏你还知道自己水平不行,不行就不要在这里装了,弄的自己这么尴尬,图什么啊?
不过,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恭维着说:“木得大哥常年生活在西域,对中原文化自然有些生疏,能够达到大哥的水准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这句话应该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本意是说,男女之间有缘分的话,就算相隔千里之外也会相遇的,现在,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没有男女之间的限制了,说的是有缘分就可以见面的意思,用来形容我们,是在恰当也不过的了。”张翰卿解释着说。
“对,嘿嘿,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想,我远在西域,如今却和兄弟你相遇,自然是非常有缘分的。”乌兰木得嘿嘿笑着说。
“是啊,是啊,木得大哥,我们真的是太有缘分了。”张翰卿恭维着说。
“要是有酒的话,就最好了,这种情景之下,没有酒,真的有些意兴,意兴阑珊啊。”乌兰木得说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是因为想到了酒兴奋,而是因为想起了“意兴阑珊”这个词得意。
张翰卿听到他忽然又扯到了酒上,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忍不住轻声的提醒着他说:“木得大哥,小弟还等着你把那晚的事情详细的讲给我听呢,你放心,等到有机会,小弟一定陪你痛饮,我们不醉不归,你说可好?”
“哈哈,好,好,你看我这东扯葫芦西扯瓢的,竟然把正事给忘了。”乌兰木得略带歉意的说。
张翰卿心中感慨:我的老天,你总算完全用对了一次成语,真的是太难的了。
“开始的时候,我听到房间里面隐隐的有声音传出来,我想,那可能就是男女之间那种暧昧的声音吧,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可是,后来,我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了,因为那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剧烈起来,而且,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在享受,反而像是在惨叫,于是,我忍不住再次仔细的向房间里面望去。”
“然后,我就看到天灵爬在东方姑娘的身体上,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泄着他的兽*欲,可怜的东方姑娘明显的是已经承受不住天灵的‘狂轰乱炸’,已经在向天灵求饶了,可是,天灵的兽*欲明显的没有得到满足,他好像疯一样的骑在东方姑娘的身体上,肆无忌、肆无忌那什么的泄着,可怜的东方姑娘娇弱的就好像一朵花一样,被天灵这么无情的摧残着,她挣扎着,可是,力气却来越小,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就这样,惨死在了天灵的yn威之下了。”乌兰木得轻声的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