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照射在谷底的时候,已是日头正中的午饭时间。孢牙春在家里也就是睡懒觉的主,更何况在这山谷底。那日出日落也就看到那么三四个小时而已。孢牙春感觉到四肢有点软,一看身边,花娇正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看着他。想起晚上的恩爱风情,心里也还是问了自己无数遍:这会是妖怪?这会是那个会咬死人的野猪精吗?要是真是这么漂亮的野猪精陪着自己,就一辈子这样过也还是快活的。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掠了一下花娇那鬓边的丝。
花娇睁开眼睛,看到孢牙春那情意绵绵的神情。“相公,你醒了,待我去为相公打洗脸水。”也就起身着衣去开门出去。
孢牙春以为自己听错了:莫不是自己还真成了董永呢?到时候两个来一出夫妻双双把家还。那可是美极妙极的事情,到时候万一还带个什么一男半女的那还有啥图的。这一辈子也就这样忽悠着过了。这一刻他把回林叔和庚来的劝告给忘了,也把春林嫂的一片情意给抛却了,也就记得这两个晚上同花娇的风流事。
心里正得瑟的想着,门又开了,花娇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盆,里面也就是一半盆清水。此时时季已过中秋,大山里的水还是有点凉。孢牙春昨天被花娇虚掏了一夜,也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
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花娇的眼睛:“相公,是否水有点凉,待为妻给你热一热。”说着话把双手放到水里,不到一会儿。那盆里的水就冒出丝丝的热气。
孢牙春倒抽了一口凉气:妖怪倒底还是妖怪,这要是换成人谁有那个能耐。也有了这个想法,才是他立马把思路拉回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可是个人,回林叔都说了,这妖怪对自己对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是这样子先恩爱一段时间,然后再失去耐心变成直接的索取,再然后就变成一副恐怖的嘴脸,要是不如她的意也就立马会被她给咬死。这可是如先人说的那样,伴君如伴虎。这妖怪不知道同多少人这么恩爱过,这不是跟现在的鸡小姐差不多么?真要换成一只鸡的话,自己还会有那个想法和那个念头么?
“娘子-----待为夫自------己来,何劳娘子动手。”心里有了那么一丝的惧意,再怎么说言词间还是有着闪烁之意。
那花娇却眼神一闪,不说话,那刚才的贤妻良母那种意味也就飞花果山去了。眼里多了一层不善。妖怪倒底不是人的思路,她们没有人类的感情思维,只要稍微不合她的意,也就给立马变脸。却尤自蹲下身为孢牙春把鞋子给摆好。
“娘子,我们今天大婚,要不去那些亲戚家走动走动?”那孢牙春想讨好她,回复刚才那种恩爱气氛。这妖怪她还能有什么亲戚,难不成还同自己家嫂嫂的猪称兄弟,他也就是顺口给溜出来的。
“你想走是不是?”这花娇这一下子也就咆哮起来:“你要是敢走出这里,我就咬死你,让你去喂野狗。”把正拧毛巾抹脸的孢牙春给镇住了。
“其实只要你是真心真意同我在这里做个恩爱夫妻,在这里有的你吃有的你住,晚上有我相伴,你做人有这么好吗?也不用累死累活的忙活。”见镇住了孢牙春,那花娇言语间也就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