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有两个西装男动作十分敏捷地清扫干净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个地方就还原如初。这一切快的让申镱博有种错觉,自己是文明人,是爱惜东西的人,是不会随意砸东西的。
按说申镱博是不应该冒这个黑气的。
楚一珞和游晨晨男没娶、女没嫁,又是两想情愿,从哪方面说,申镱博都没理由干涉。
有些事不是因为有理由才去做的。
怎么会事?镜头里竟然咬上了,这是一种什么见面方式?申镱博的记忆里楚一珞不属狗,没有咬人的喜好呀?
实是坐不住了,申镱博突然就站了起来,他本来是走向门口的,又折了回来。
像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把办公室转了好几圈时,申镱博打开一个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按他以往的习惯,会摆个优雅的绅士姿势,再优雅地端起酒杯,优雅的让性感的唇沾一点酒的红色再不紧不慢地品上一小口。这次,他什么优雅也没摆,酒直接倒酒入嘴之后,连放酒杯的动作都省了;玻璃酒杯直接无辜地碎在了他手里。
酒杯是被申镱博生生捏碎的!竟然也没有划破手,这不是手里老茧起得太厚;就是平时糟蹋东西习惯了,已经掌握了技巧。
这一会儿两个精致异常的杯子没了。败家子呀,败家子!
刚才那两个西装男又快速出现,然后很快地下又恢复原样。
申镱博这次没有错觉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故做镇定地坐回了办公桌。只是他一坐下跟着就弹了起来。嘴里骂出了声:“游晨晨,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你的手在干什么?你这样是惹火烧身。你真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和楚一珞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好,我看着,我看着你怎么作践你自己。不,我为什么要看着;我不会让你如意的,必须阻止。”
直接大步走向门口的申镱博又折了回来,这次他没有来来回回地兜圈;而是在一个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塞在西装裤代里就快步出门了。
他动作很快,像是怕被人看见似的。
会是什么东西呢?武器?他要当着楚一珞的面教训游晨晨是不太可能的,那他是去找楚一珞决斗?
曾经的生死相许的兄弟,就为了游晨晨这样一个女人翻脸决斗?
难道真印了网传的那句调侃话:“为了兄弟两助插刀,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
神哪,别让嫉妒蒙蔽了这个男人的理智。
神听到了呼唤,不屑地问了一句:哪个男人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要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厮混?
1216房。
痛的身体抖,游晨晨也没有出声,吸了一口气,下巴搁置在楚一珞的头上,双手从领口伸进去楚一珞的后背,想紧紧抓住什么,指甲掐进楚一珞的肉里,大有忍到死的势头。
游晨晨曾经的格言仍然没变——不做角落里舔伤口的小猫;要做战死的荆棘鸟!
何况现在是在楚一珞怀里,和楚一珞的较量她会一直坚持,至到不死不休。
楚一珞放开了嘴。
怔怔地看着被咬的地方已经湿了,楚一珞很想解开眼前的那排青花扣看一看,可是他忍住了。他承认输了。
这种战争状态总是楚一珞输,从小就是!
游晨晨牙缝里挤出的竟是笑声:“咬在我身上,痛在你心上。混蛋,爱我就那么痛苦?”
楚一珞还真似是无限痛苦,无力地说到:“晨晨,许多事都变了!感情和现实不能同在时,人是需要自律的。你先下来坐到椅子上去,我会每月都去看你一次。”
见游晨晨对视着他不动,他又补充:“两次!”
“这是你说的,你一定要牢牢记住。”游晨晨赢了。
正在这时,敲门响了起来。
楚一珞和游晨晨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大力推开了。
措手不及下,两个人来不及分开。
楚一珞急着站起。
游晨晨摔倒在地板上。
来人是一脸邪笑的申镱博。奇怪了,他不是像个火药罐似的出的办公室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这一幅嘴脸?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