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就是一个五十公分高的台阶。地板全部是大小合一的五公分左右的圆竹子并排窜接的;所以,强度上不用担心。申镱博背着游晨晨进的屋,走在上面也没有一摇一晃的感觉。
游晨晨说:“放我下来吧。”
放下游晨晨之后,申镱博才放眼大量。竹屋不大,就是十五平左右。
“你是不是把你的鞋脱了,那么泥巴,你看一踩一个泥印子。到时别人很难清理。”游晨晨语气尽量柔和一些。
申镱博回头,看到游晨晨已经找了个小竹椅坐下,正在解鞋带。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脚,相比较而言,游晨晨没走几步山路的鞋要干净多了。而竹地板虽然没有擦的油光滑亮,明显的被人打扫的很干净。
于是,回到游晨晨身边,申镱博把自己的鞋脱了放在了门边。
下一刻,游晨晨也把自己的鞋放到了门边。
一白一灰的两双旅游鞋排放在门口,还算是整齐的,虽然那灰色鞋上有不少泥巴。
竹屋里的家具一眼就可以看全,除了几张小竹凳,就是一个小木桌。
木桌的高度是普通茶几高,八十公分见方。
当看到一个竹子做的梯子时,申镱博就上去了,刚看到上面时他就说:“二楼更干净,被子什么的都直接放在地下的。看来是一楼起居,二楼睡觉。”
“嗯,这个我早就知道。”游晨晨很不屑似的,双手握住她的那只痛脚。
俗话说:“伤盘动骨一百天”!这没有经历的人过可能觉得这话太夸张。游晨晨以前也不信的,这真正经历时,才知道其中历害。
其实今天上山时她没有装,只要一下地走路,脚还是有些疼的;何况爬山。刚才下地垫着走,因为竹子是圆的,她前脚必须用力才能保持身体平衡,好像又扯到了哪根筋了。她装着若无其事的,就是不想申镱博又再担心。好不容易爬上来,就让申镱博好奇一下,她可不能这时再刹风景。
“你要上去休息一会儿吗?反正雨哗哗的下。”申镱博回到了捧着脚对着门外呆的游晨晨的身边。
“就在这休息一会儿吧!楼上的样子我不看也知道。”游晨晨不想说自己不去看的原因是因为一只脚不能爬那个竹梯子。她如果要上去,又得借助申镱博。
申镱博没有勉强游晨晨,拿了个凳子在游晨晨身后坐下,手自然而然的就揽在了游晨晨的肩膀上:“看你脸色不好,嘴唇都白了。靠我这休息一下。”
游晨晨很想说不用,可是身子就顺势靠上了;背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刚才还感觉凉得透心,慢慢地就有了暖气传来。
“我这样,会把你的衣服全弄湿的。”游晨晨不动,嘴上却提醒着。
“知道!我背上是干的,不会有事。到是你被我背着,刚好给我挡了雨。这虽然是一层衣服,可都湿透了,凉了背可不好。本是想让你在楼上被子里暖和去的。可那被子的颜色太深,可能你不愿意接近;所以就这样吧。”说话间,申镱博把游晨晨搂得更紧。
“被子颜色太深!”游晨晨嘴角扯出一丝笑。她知道上面被子的颜色不会很好看;因为每个露过的人都可以用,能好看吗?申镱博用了“颜色太深”而没有用“太脏”来形容,无疑是照顾了她的感受。
其实,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申镱博已经感觉得到,在游晨晨心里,只要是柚谷镇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不能被玩笑的;就算珍惜不了的,也要敬而远之。此时,就算是看柚人用的被子也是不能被说“脏”的。他看到游晨晨嘴角的笑意时,暗暗佩服自己说话时,灵机一动,把那个“脏”字改成了“深”。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拿出手机看到手机上有信号,电也是充足的,所以申镱博就放心了;如果到天黑雨还不停,到时大不了打电话给楚一珞求救。
申镱博今天穿得是t恤。游晨晨穿的是珞妈妈的蓝布衫。这两层都是棉制的,却都湿了。游晨晨的背,申镱博的胸,两个人都感觉到了那份湿,却都没有分开的意思。因为申镱博想着要赶紧暖干这两层布。游晨晨却想着太冷了,有温暖的地方,尽量要靠近一点。
“还很冷吗?”申镱博脸贴上游晨晨的脸时,传来一脸的凉意;他心惊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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